供了魔族功法、魔物等东西。”
“那个人其实就是华阳宗内门长老!”
魏灼陡然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怀疑过是天门宗,又或者是看起来很正道、但又是既得利益者的无山派,但怎么可能是华阳宗本宗门内的长老呢?
魏灼立马提出质疑,“华阳宗的内门长老用不着监守自盗,只要内门长老一声令下,这些天材地宝会自动呈到内门长老面前。若说是魔物,华阳宗一向正派,怎么会有魔物呢?”
林鸢听了魏灼的否认,用一副‘你还是太年轻,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眼神看着魏灼,“我最开始也不相信,当我知道钱书在私下拍卖魔物之后,我也坐不住了,我特意找了一个与我不相干之人,让他带信给华阳宗,那封信却石沉大海。”
“可是那之后,我便遭到了钱书的私下威胁、针对,而我也只能吸聚力量与钱书对抗。”
“这不是华阳宗有人庇护着钱书,那还是什么?难不成是那封信掉了?”林鸢反驳道,“而且我还发现,钱书还与练器第一世家元氏有勾连。”
魏灼突然听到元氏二字,不由一愣。
林鸢补充道,“且元氏也与那个内门长老有关联。”
“我便知我知道的够多了,恐怕会引来杀生之祸,我也做了一些安排准备。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会让人在拍卖会结束之后,直接对我赶尽杀绝。”
魏灼问道,“你知道那个内门长老的名字吗?”
林鸢张口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朱乾’。
魏灼知道朱乾长老。
朱乾长老在华阳宗的地位等同于他祖父的地位,与他祖父不同的是,朱乾长老是以散修之子在华阳宗二十年一期的招徒大典上拜入宗门的,而魏家则是在华阳宗中经营了上千年。
魏灼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噩梦里朱乾长老也是其中向他们魏家捅出一刀的人,他原以为只是落井下石的人罢了,没想到早就有所端倪。
林鸢把面纱掀开一角,让他看到原来他们魏家是在这一群群人的算计之下,步入了衰亡。
魏灼有些为自己的老祖宗、祖父甚至是先祖难过,历经了多少风雨磨难,好不容易在华阳宗立足,却又栽在了小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