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顺把雪雕喊了出来,雪雕还是一幅重伤的样子,显然是还没好,根本就不能再次飞上天巡视周围的情况。
可是雪雕的作用非常大,没了它,也许他们就要走许多弯路,甚至像前下雪雕看到的小队那样,其中好几人重伤被围困在那儿。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可好?不过,可预料到的是不会好了,被源源不断的妖兽围住,根本活不了了。
除非有擅长逃跑之人,或是有相应的符箓,那也不过是跑出一两人。
但是他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为了救不相干的人,而让自己人身陷囫囹吧。
陈水心却提议道,‘小镯子,我想和雪雕学一手,看看能不能学会雪雕观测,和发现危险的本事!’
魏灼有些无奈地看向异想天开的陈水心,先不说陈水心没有雪雕那目力,就是这本事也雪雕血脉之力传承给它的,怎么可能会传给其他妖兽?
还有雪雕愿不愿意将这等秘法传给陈水心也未可知。
他传音解释道,‘雪雕一族自来目力惊人,能够看到百里之外景象,且目光所及之处一些细微的动作,或是一些普通人经常忽略的异常之处。’
‘我想还有相应的血脉之力配合着雪雕一族的秘法,才能让雪雕有如此能力!’魏灼未尽之话,是想说陈水心别瞎想了,问了也是白问!
可是陈水心却还是不死心,就算她没有雪雕的目力,修习不了雪雕一族的秘法,不能两相结合使用,但是这种事肯定是有一些技巧的吧。
她不奢求能观察到百里内的景象,但是二十里她也能接受啊!二十里也能勉强帮助他们改变路线,减少伤亡。
陈水心想到便去做,等人家拒绝了再说,别是别人都还没拒绝了,自己先在心里拒绝了自己。
她从魏灼的怀里飞了出来,落在了花顺的肩头上,花顺身上一僵,转头看向这火红色的小鸡仔,一时不知所措,不明白这小鸡仔想干什么。
虽然他是驭兽师,但他只是半吊子驭兽师啊!
此时的陈水心正在“叽叽喳喳”地尝试着和雪雕交流了起来。
雪雕趴伏在花顺的怀里,很是萎靡不振,整个禽都是恹恹的,它听到陈水心“叽叽喳喳”的问话,一脸懵逼!
它费力地、小幅度地抬起了脑袋,歪着脑袋看向陈水心。
雪雕的样子特别可爱,好像可以融化人心,不过现在的陈水心无心欣赏。
她“叽叽喳喳”又一阵叫唤,又用小翅膀指了指天,又指了指自己。
奈何雪雕灵智未开,它仍然是满脸茫然地看着陈水心,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二傻子,陈水心有些挫败地望向魏灼,寻求魏灼的帮助。
魏灼白了陈水心一眼,但还是替陈水心传音问花顺,他说的颇为委婉,‘花顺兄,心心是想问雪雕能否教她学习这百里观测之法,她可以替雪雕为我们观察周围的情况,提前预警,这样也能更快地回到驻地。’
花顺一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原来陈水心打着这个主意,雪雕听不懂陈水心的话,魏灼就问起了他,而且还是非常友好地用了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传音。
就算他和雪雕不答应,队里的同伴没听见这样的话,也不会为了安全,强硬逼迫他和雪雕必须把这功法传给陈水心。
他瞬时觉得魏灼提出来这个也不是冒犯,他的心里没那么抵触这件事。
花顺和雪雕传音道,‘心心问你愿意把你的追踪秘法传授给她吗?’
他摸着雪雕的羽毛,感叹手感不如从前,还这儿秃一块,那儿少一块,他有些心痛,不禁解释道,‘现在我们少了你为我们探查周围的情况,不知前路的我们很可能遇到像那队小队之人的危险,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到驻地。’
花顺用手托起雪雕的脑袋,一脸真诚地看向它,‘雪雕,若是可以我希望你将此秘法传授给它,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