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丢下她爹不闻不问;现在又一心要赶自己走……
种种疑点,说明费洁有问题,必须从调查费洁开始。
李正坤决定挑战一下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离身、不动用鬼卒,只以阳间之躯独立开展调查。
他对费明玉道:“你们呆在家中,我出去找费真宁。”
费明玉一把拉住他:“你能有把握?莫不是想溜吧?”
李正坤没有把握。如果从阴阳两个维度来开展调查,肯定能迅速查清真相。因为鬼魂可以穿透阳间任何密室暗屋,亲眼目睹、亲耳聆听人在暗室之中的所有阴谋策划。若使用此种手段,都不用李正坤出面,招来黑头鬼和褚雄儿,让他们去办,他自己只管高卧听汇报即可。但这样一来,事情办起来便没难度,不好玩。李正坤想玩一把,不用阴面,完全从人的角度来办理此事,办成方才有成就感、喜悦感。当然,完全局限在人的角度,便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人——有着诸多限制。
望着费明玉殷切、疑虑的眼神,李正坤觉得不能给他讲真话,否则,这可怜的老头儿便吃不下、睡不宁,空受折磨,便道:“当然有把握,你还不信老爷了。安心在家等,三日之后,我一定将费真宁带回来。”
出了费宣家,乘电梯下到地面,因为尚在深夜,院子里灯光蒙蒙,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当然鬼肯定是有的,只是李正坤不想去会他们。
果然,没走几步,一阵急风不知从哪里吹来,在李正坤脚前缠绕。李正坤双眼一瞪,用手比了一个动作。这动作是在五殿跟着包王舅舅习讼办案时,跟殿上卫士学的。动作一出,风立即停住,不知所踪,灯光蔼蔼,绿植茂茂,四周宁静而安然。
李正坤对费明玉说三天后将费真宁平安带回,算是立下军令状,可费真宁被该死的鲨鱼带到哪里去了?费洁又有什么事瞒着他?全都一头雾水,短短三天时间,怎么可能查得清楚!他又不是神仙。呵呵。
李正坤沿着院子里的步道缓缓行走,脑子里苦苦梳理着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试图找出一个突破口。
忽然,从旁边一间屋里传出一个女子低低的、哀求的声音:“大哥,屋里东西你随便拿,放过我吧。”
屋前有一个篱笆环绕的花园,李正坤忙轻奔过去,借着花园的掩护仔细观察。这套房子是底楼带花园的户型,从花园进入客厅的门打开着,看来有窃贼进入房间。
一个低而凶恶的男子声音响起:“少他妈啰嗦,老子不要东西,只借你的东西解解渴。你要敢言声,老子一刀捅了你!”
“不——不要——啊——啊——”
似乎要得手,李正坤不容多想,跃身翻进花园,摸进屋里,循声来到卧室,推开房门,因眼睛还未适应屋里暗黑的光线,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女人恐惧、压抑的叫声和男人粗鲁兴奋的吭哧之声。
李正坤怒从心头起,可恶的大胆狂徒,竟敢入室行奸,看老爷我行侠仗义!摸黑上前,从背后一把卡住男子后脖颈,用力捏住,那人大叫一声:“兄弟,别闹,等哥完事了你再来。”
李正坤将那人提溜起来,扔在地板上。命女人开灯。
屋里灯亮,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光着下身坐在地板上,满目张惶地盯着李正坤。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双手抱胸抖抖瑟瑟缩在床头。
年青男人从地板上站起身:“兄弟,凡事要讲个先来后到,我先进屋,你得排队候着。去外面沙发上抽根烟,哥哥我十来分钟便完事。嘿嘿嘿。”
他那恶心玩意儿还挺立着,跃跃欲试,大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憨劲儿,李正坤见地上有一根棍子,便拿起来照着他那玩意儿一棍子打下去……
男人嚎叫一声,弯腰蹲下去。
少妇十分意外,仰起泪痕满面的脸,又惊又怯地盯着李正坤,弄不清他是打劫,还是行侠,因为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