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完苗齐铠,李正坤进入校门,走不多远,突然一个飞跃跳入大道边的花丛里,从花台后面拎出两人,喝道:“为什么跟踪我”
两人吓得浑身颤抖,嘴里一个劲求饶,原来是石佩蛮和崔令色。
石佩蛮道:“老李,如果我告诉你,我们是来提醒你近段时间注意安全,你会相信我们吗”
李正坤道:“相信。”
石佩蛮颇意外:“如此干脆”
崔令色道:“石公子,这表明老李还是很看重我们之间的友谊。对吧,李公子”
李正坤道:“不对!你来向我报信,表明石公子虽在染缸,尚未全身浸入。古圣贤有云:人之初,性本善,便是这个道理。”
“嘿嘿,真不亏是学历史的,三句话不离本行。”石佩蛮道,“不管是哪种情况,反正我的心意已尽到,问心无愧了。老李,好自为之吧。”
他带着崔令色欲去,李正坤止住他:“刚才校门口的事你看见了”
“看见了。”
“你既然来提醒我,就算不是参与者,也一定是知情者。既如此,我们之间也没必要打哑谜,你去传话给你后面的人,不论要干什么,直接上最厉害的手段,不要清风拂面,不痛不痒,因为老爷我喜欢直接了当、彻底清算!”
“你——当真不怕”
“你猜!”
李正坤言罢,扬长而去。
却说马培钢自派出弟子苗齐铠,一连三天都没搞定,苗齐铠报告说蹲守三天,连李正坤影子都没看见,马培钢气得大骂苗齐铠无能。
到第四天可倒好,苗齐铠连电话都打不通了。马培钢不觉好笑:难道这小子终于完成任务,然后逛洗脚城去了!狂打电话,一直不通,马培钢坐不住了,到晚上,亲自驾车往桑青大学奔来。
为方便学生,桑大东校门外设有临时免费停车路段,马培钢将车停在离校门很远的地方,先坐在车内观察,未发现异常,然后才下了车,往学校大门口慢慢走来。
快近校门口时,一较罩着灰色车衣的车辆引起他的注意:这是临时停车路段,有谁会搭着车衣做长久停车之打算呢
他走过去,悄悄撩起车衣一角,一看车牌,竟是石家班保安用车。
马培钢赶紧揭开车衣,透过车窗,一眼便看见嘴里塞着毛巾,被五花大绑在车座上的弟子苗齐铠。这一惊非同小可,马培钢拉开车门,扯出苗齐铠嘴里毛巾,解开他身上绳索。
也不知是缺痒,还是恐惧,苗齐铠脸色惨白,双眼呆滞,叫也不回答,整个人似乎已失掉魂魄,只剩躯体。
好半天,苗齐铠似乎才确认自己尚且活着,稍稍缓过劲来,但仍然充满后怕,幽幽地对马培钢道:“师父,那小子武艺高强,形如鬼魅,上来就下死手啊!”
“真他妈脓包!”马培钢骂道,“让你小子来打雁,你不但被雁啄了眼,还他妈吓破了胆!还留着你何用,明天启禀石先生,将你小子开销!”
苗齐铠哭道:“师父,弟子学艺不精,给你老人家丢脸了!”
“骂你脓包,你还他妈真变成娘们儿!闭嘴,男儿有泪不轻弹。李正坤摞下什么话没有”
苗齐铠止了哭,详述了跟李正坤短兵相接几十秒,便被击倒捆绑车内的情形。马培钢一听便来了兴头:自打“留洋”回来,数年来未碰上过真正的对手,都他妈快闲出病来,这下可好,超级猎物出现,可以好好逗逗闷子!他决定亲自下场,跟李正坤pk一番。
他问苗齐铠还能开车吗,苗齐铠说浑身虚弱,手脚不听使唤,不将养数月,恐怕不能复原。马培钢差点没揣他一个大马趴:还他妈拉稀拉上瘾了!
苗齐铠说,师父开恩,当真开不了车。
马培钢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命苗齐铠坐自己的车,他将车衣重新搭在车上,装着什么也没发生,以迷惑李正坤。
第二天,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