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天色已瞑,费洁叫了酒菜,二人饮酒吃菜,吃到动情处,又如此这般,直折腾半夜。
李正坤问诸娜,费洁说回到善号,正在购买大规模水下探测器材,不日将重返枕肥湖。李正坤让她通知诸娜停止行动,让费洁也回去,走前将这间套房再续十天,他另有用途。
费洁虽不舍,但十分乖巧懂事,知道李正坤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她按指令回到善号等着便是。
第二天,费洁便离开凤山市,走前给李正坤续了十天房。
李正坤通知前台,他要在房里休息几天,若不相召,任何人不得进房打扰,包括收拾房间的楼层服务员。
李正坤躺到床上,出身急急往凤山城隍衙门赶来。
乐武见到李正坤,惊叹连连:“公子真是神勇之至,面对那吉凶难测的古怪黑洞,说跳便跳,当时吓得我半天回不过神来。哈哈哈——这么多天不见公子回转,下官我虽然也很担心,但我相信公子神勇无敌,又福运昌隆,一定会安然脱险。你看看,公子这不是平安归来了吗。哈哈,来呀,快快摆设酒宴,为公子接风压惊!”
没见到书僮包振堂,李正坤问哪去了?乐武说包先生对公子的安危十分忧愁担心,怕公子回来去图书馆找他,便回桑大去等着了。
乐武立派了衙役,速去桑大请来包振堂,一同陪公子饮酒。
不久,包振堂急匆匆赶到,扑跪到李正坤面前:“老夫学问不精,不能识破阴阵阵胆所藏,连累老爷涉险,请老爷责罚!”
李正坤扶起他:“你不算不精,阳间鬼世,皆有人外之人、鬼外之鬼,不足为奇。正所谓学无止境,阴阳两界都没有人或鬼能将天下学问学完。呵呵——老爷这趟阵心之旅,倒是长了见识,也知道了那阵胆是怎么回事,待我讲于你听,便能完善你这门学问。”
包振堂满面惭色:“老夫一直自诩书读古今,学贯中西,识通阴阳,但论胆略见识,却不及老爷之万一。老爷教诲,老夫一定虚心领教,牢记于心。”
入席坐定,李正坤向包振堂和乐武细讲了破除阵心之事,却守诺隐下圣令门一节,只说水下是一个有些学问见识的富豪修建的避难所,他复身而出,吓坏富豪,那人已准备弃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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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振堂和乐武听得惊心而惊奇,慨叹人世间居然有此奇人奇事。包振堂离席再次对李正坤下拜,说如果是一般之鬼,早被阵心穹顶上的洞道吸入暗黑山洞,得亏公子手段了得,反应敏捷,才能从阵心小孔钻入,破了此阵,否则,他们只能无功而返。
乐武也对李正坤万分服膺,连连敬酒,嘴里说着恭敬佩服的赞语。
李正坤请求再审石冒逊,乐武立准。酒后已至半夜,乐武命连夜升堂,石冒逊被从牢里提出,至大堂跪定。
乐武高坐案后,李正坤坐于案下左侧,包振堂站在李正坤身后。
乐武一拍惊堂木,喝道:“石犯冒逊,尔在阳世蝇蝇苟苟之事,老爷我已查得清清楚楚。尔原属阳世黑暗组织老安会,在老安会帮助下,成为凤山首富,勾结黑道,交纳官府,为富不仁,欺压阳间良善之民,又奉老安会之命,私建湖底阴阵,妄动阴阳,伤害鬼魂!该死鬼犯,还要老爷我再说下去吗?”
石冒逊惊得瞠目结舌,瞪眼看着上面的乐武,又看看威然坐于案侧的李正坤,真跟看见鬼一样,嘴也张开来,但说不出话。
李正坤冷笑道:“石冒逊,你以为只要咬死不说,便能瞒天过海,蒙混过关?阴司衙门明察秋毫,你在阳世所做之恶,全部给你查证属实,你的微末心思,城隍老爷也洞幽烛微,看得分明,你抵赖、狡辩全都不过白费心思。你担心交代出枕肥湖之事,便违背了当初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