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么长,万一真是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陈氏悄悄在角落里掉眼泪,心里矛盾至极。
既希望丈夫没跟旧情人去什么海誓山盟的地方,也不希望他受伤,又希望他是在那边,能尽快让众人找回来……
薛妈妈也是焦心不已,只好找一些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一会儿泡茶,
一会儿泡参茶,不时出去打水买东西,将病房里的小茶几堆得满满的。
傍晚时分,众人仍没回来。
薛妈妈和三伯出去买了晚饭回来,考虑众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买多了五个铝餐盒,搁在热水里头温着。
陈氏没什么胃口,吃了几个饺子。
薛凌尽管没胃口,可不能不顾肚子里的孩子,仍是吃了两份蒸饺和一个大橘子。
三伯吃了一碗面,然后就等在门口,一个劲儿喝茶。
薛妈妈本想众人约在医院不怎么好,回念一想两人肯定是在外头出了什么事,不然不会一直没消息,找到后肯定得马上来医院——真真合适!
夜幕降临,仍是没人回来。
晚上九点多,电梯开开关关,却一个熟悉的人影也没有。
陈氏疲倦不已,靠在沙发椅上,迷糊睡着了。
薛妈妈缩着身子,望着窗外打着瞌睡。
薛凌没什么睡意,怕吵醒婶子和妈妈,不好乱动,只能靠在轮椅上闭目养神。
倏地,外头响起三伯的声音!
薛凌忙睁开眼睛,推着轮椅的轮子出去。
只见自家老公身上脏兮兮的,脸上和手上还有斑斑血迹,喘气吁吁正跟三伯说话。
“天!源哥哥!”她惊慌喊。
程天源瞧见她,顾不得说话,扑过来拉住她的轮椅并靠下来,“我没
事……别紧张。”
薛凌看着他脸上的血迹,还有手上的好几处破皮在渗血,颤声:“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程天源皱眉低声:“之澜叔和蔡姐下山的时候摔伤了……叔伤得很严重,蔡姐的脚扭伤了,额头也磕伤了。摔下去以后两人都昏迷不醒,醒来后呼救却没人听到。两人靠着保温壶里的一点儿水撑下来,总算挨到我们找到他们。山涧小,四周都是碎石,救人的时候我们多少也都破了点儿皮。放心,都是皮外伤,擦点儿红药酒就没事。”
三伯慌忙问:“都去急救室了?是吧?”
“是!”程天源道:“都在楼下的急症室!三伯,我们快些下去帮忙吧!”
三伯忙去按电梯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