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
“挺好听的。”廖宗南微笑:“小孩子取这样的名字喜庆,也不会太俗气。像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是一大堆花花草草,东南西北啊,各种山啊!”
“你的名字好听啊!”薛凌道:“很耐听!”
廖宗南呵呵笑了。
薛妈妈见朱阿春喂小孩动作温柔,还一副经验十足的样子,忍不住问:“小铁头都
这么大了,你喂孩子的功夫都还没忘啊?”
朱阿春微笑解释:“我以前住城隍庙旁边的时候,斜对面住着一个老人家。老人家年纪大了,行动很不方便。儿子和儿媳妇生了好几个小孩,实在带不过来,就抛了一个给老人家帮忙带。我看着他自顾不暇,还要兼顾一个孩子,就常帮他带。”
薛妈妈听得双眼一亮,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一会儿后,朱阿春和廖宗南告辞了。
小铁头对一大堆玩具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直到进了电梯,才依依不舍收回眸光。
薛妈妈则抱着小孙女凑到薛凌的身边,“你觉得朱阿春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薛凌答:“性子温柔,知书达理,就是环境所迫,人有些怯弱和自卑。”
薛妈妈下巴扬了扬,嘻嘻问:“你觉得——让她来做小孩子的保姆,怎么样?”
“额……”薛凌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你不是说要找我们老家的一些旁亲吗?”
“哎!太难找了。”薛妈妈道:“你爸那边的亲戚朋友吧,经济上都算不错,人家不一定肯干。我那边的亲戚朋友,品德上我总是觉得不过关。一会儿做得好吧,咱们还可以接受。如果做得不好,又碍于亲戚的面子不好说什么。反而是没什么亲缘关系的,做得
好赞两句,做得不好咱们也好说上几句,毕竟咱们是雇钱让人家帮忙,对吧?”
“挺有道理的。”薛凌点点头:“接触过几回,这个大姐很有耐心,文化水平也不低,确实是一个极好的人选。上次三伯给她把脉,说她只是身体虚弱些,并没其他毛病。身体好,品行好,蛮不错的。”
雇人家来当保姆,最怕那些不知根知底的,毛手毛脚偷家里的东西。
朱阿春她借钱有道,为人谦卑,又学过知识,这一点儿倒是不用担心。
薛妈妈一听就高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就找她来吧!家里两个小的,平时睡着还料理得过来。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