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方式消解外在高压环境对个体的规训。”
“那——那不乱了套吗?”陈氏狐疑问:“不趁着年轻奋斗,啥时候才奋斗呀?咋能什么都想着自己容易些?他们不为父母辈想想,不为自己的孩子想想?哪一辈人不压力大?以前老一辈们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要打战要抗敌,他们会躺平不?如果他们躺下了,哪里有咱们这些后辈呀?”
“就是就是!”薛之澜扶了扶老花镜,道:“我也不喜欢年轻人那一套。躺平了,能解决得了真正的问题不?躺得了初一,躺得了十五不?等哪一日问题出现了,躺平的你啥都解决不了,那你能怎么办?咱们民族向来就没有这样的懦夫!这该叫啥?生活上的懦夫!”
“哈哈哈!”薛衡大笑:“爸,您和妈这么想,年轻一辈可不这么想。”
薛之澜鼻尖哼了哼,一脸的不屑。
“你们都没躺平,那就
罢了。如果我的子孙中谁敢躺平不作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非抡起棍子揍他不可!可以选择轻松些的环境工作,但该奋斗的得奋斗,该争取的就争取。只要一天不瘫痪不死掉,谁都没资格躺平!”
薛衡憋笑:“爸,我们不敢的。”
“最好不敢!”薛之澜双手负后,看向老伴:“把鞋子换上,我牵你去后花园散步。咱们必须把身体照顾好,让后辈们少操心些。等疗养院建好了,咱们要去享受那边的好环境,可不能去里头躺平等着被救治!”
“对对对!”陈氏点头站起来,问:“阿衡,到时咱们都要搬过去吗?你也一块住那边?”
薛衡不住点头:“是啊!打算建几栋漂亮的竹屋或木屋,请专业人士设计,设备先进环境极佳,到时咱们一家一小栋,住一起却不贴一块儿,有吃的有喝的要分享,喊一声就行。”
“哟!”陈氏欢喜笑起来,“听着真好!”
薛之澜牵住她满是皱纹的手,温声:“以后真正住上了,会更好的。走走走,咱们锻炼身体去。儿子儿媳妇们都孝顺,巴巴等着照顾我们呢。”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