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敢乱发。”
王潇潇支吾：“那——那小虎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呀，买了最近一班航班飞去南岛了。”薛扬答：“我刚刚送他到机场门口，然后调转车头回家。”
薛妈妈嫌弃摇头：“这山越一家子究竟在搞啥？山悠她是不是脑子抽了？都两个孩子的妈了——去那种场合做什么？如果不是真的，多招惹别人误会！”
“最怕的是——不是误会。”薛扬叹气道：“小虎子快气炸了。他一开始不怎么冷静，还摔了东西。不过，去机场的路上他貌似冷静下来，一句话也不说，脸黑得跟什么似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呀！”
众人再度沉默了。
好半晌后，薛凌开口：“事情没有真正确定下来前，大家不要胡乱议论，省得误会了山悠。她是有家室有孩子的人，不能乱猜乱想，免得影响他们一大家子。”
“是。”程天源瞥了瞥二儿子，警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事关人家的清誉和家庭稳定，千万不能胡说八道。”
薛扬有些委屈耸耸肩：“我说的都是我知道的事实嘛！”
程焕然睨弟弟一
眼，低声：“暂时就咱们家人知道。别说出去，尤其是阿虎伯父他们。”
“如果是真的，纸迟早包不住火。”王潇潇烦躁低声：“他们迟早会知道的。”
薛凌轻轻叹气：“到时再说吧……希望不是真的。扬扬，你跟小虎子保持联系，叮嘱他千万别冲动妄为。如果真出了事，别一下子就捅回家里来，要先通过我和你爸。阿虎和阿青都上了年纪，身体基础病多，恐怕一时半会儿受不住打击。”
“哦哦。”薛扬答好。
王潇潇摩挲手机背面，问：“妈，那我……能不能找一找悠悠？”
“当然能。”薛凌微微一笑：“平时怎么联系就怎么联系，反正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众人心里头都明白，此时此刻真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程天源偷偷瞪了瞪薛扬，低声：“你呀，以后像这样的事情切莫嚷嚷，就算在自己家里也不好这样。”
“爸，咱们都是自家人。”薛扬呵呵讨好笑了笑：“不至于吧？我——我刚才也没那么大声呀！”
程天源沉声骂：“只差没给你的大嘴巴安装一个大喇叭！”
薛扬缩了缩脖子，抱了抱拳，一溜烟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