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
“星流,我很好奇,先前那个红黑脸的优伶是谁啊”慕容谦刚刚想起来,于是问道。
“这,呜啊,好饿,我去吃饭了”
“站住!”
慕容谦黑着脸走了上来,伸出一手搭在其肩上,直觉告诉他,此处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怪他刚才发现那人有些眼熟
“是不是太子殿下”
沈星流大汗,“这、这可是叔父您自己猜的啊,跟我无关。”
好家伙还真是他,没看见今天剑都架到脖子上了吗
虽是木剑,但在高手使来,毫无疑问也可杀人。
慕容谦喘着粗气,还好那贼人并没有想动手,否则大瑀就算是塌了半边天了。
“他在哪儿带我去!”
“好嘞,您这边请!”
而沈星流一听,立即就将太子“卖”了,忙不迭地将慕容谦带到了后院。
“咔呲!”
书房门被打开了。
“唔啊,二哥,你终于来了,”
朱承宇还不知大祸降临,一脸兴奋地迎了上去,“可真的太刺激了,看到那木剑了吗,距离我就差一指的距离。”
说到了这里,还自豪地挺了挺胸口,“我当时表现还不错吧”
沈星流不断地给他打着手势,嘿,你小子怎么还全招了
“二哥,你怎么了”
就在朱承宇还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却见一个黑着脸的男人,气呼呼地走了进来,“太子殿下,来与老夫讲讲你的英雄事迹。”
“这这、老师,你听我解释”
看着慕容谦手中粗壮的藤条,朱承宇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虚压了压双手,想要安抚下老师的情绪。
“解释哼,老夫让你对着藤条解释!”
说罢,就举着藤条满屋追着朱承宇打。
“咳咳”
对此沈星流只能表示,自求多福吧,就缓缓退出了书房,还很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唔啊,快放我出去!”
朱承宇趴在房门,不断拍门。
“啊,我可是太子啊”
“太子哼哼,就算是当今陛下,老夫都打过!”
慕容谦喝道:“手来!”
朱承宇把心一横,又不是没挨过,颤颤巍巍伸出手掌。
“左手伸来,右手留着写字!”
随着,藤条落在皮肉上,房内不断回荡着“啪啪”的声音,但在外面一点都听不到。
原来是沈星流,早早地用五气罩住了书房,阻绝了内外的声响。
约莫片刻后,慕容谦气呼呼地出了房门,他还要赶回宫里,将先前的商议过程告之陛下。
沈星流拱手将他送离,长出了一口气,果然父亲的这些老朋友,一个比一个狠,连太子甚至陛下都敢打
进了屋去,看到太子正举着通红的左手,趴在书桌上,奋力地抄着书。
“啪!”
随着一声击掌,朱承宇抱着手,痛呼出声,“啊我的手,恩我的作业!”
来不及去吹手了,反而去吹写满字的纸张。
此刻,有一滴墨水滴落在纸面上,结果越吹越大。
得,这一页算是废了。
“嘿嘿,对不住啊,我还以为你要和我击掌呢”沈星流挠了挠脑袋,装傻道。
“哇呀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太子拍案而起,却忘了手还痛着呢,当即火辣辣的痛感再度袭来,痛得直跳脚。
“呐,别说哥哥不照顾你!”沈星流扶了扶额头,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丢给太子。
接着道:“这可是顶好的药膏,涂上后很快就不疼了。”
朱承宇半信半疑地取了一点涂在伤口上,“真的哎,还凉飕飕的。”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还没完了”沈星流心疼地收起药膏,这可是萱萱亲手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