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楚瑶换了条白色连衣裙,秋风徐徐,吹起裙角,铁军仿佛看见了梦露姐姐。
“臭不要脸,往哪瞅呢!”
老王头手一哆嗦,手里蘸的泡沫抹了铁军一脸,老脸也有点发烫。
“哎呀,老头,你嘎哈呀,完了,没看清!”
楚瑶正把车停好,没听清铁军说啥。
“说,你跑哪去了?”
“救人啊!”
“嗯呢,我给他作证,姑娘,你旁边坐会,马上就好。”
“楚瑶,你好美!”
铁军贱嗖嗖的来了一句,楚瑶的脸腾一下红了。
“贫嘴!”
“哎,别动!”
老王头不干了,光听你俩在这调情,这脑袋还收不收拾了?
两人都不说话了,楚瑶噘着嘴生闷气,铁军眯着眼睛看她生气。
十多分钟后,铁军对着镜子,摸摸光溜溜的小脸,笑道:“年轻真好!”
“别臭美了,赶紧跟我上医院,神经病!”
老王头笑笑,冲铁军挥挥手,铁军笑笑,推着大二八跟在楚瑶后面。
到了二院,楚瑶直接把铁军押到了神经科主任室。
“潘叔,我把病人带来了,您忙完叫我!”
楚瑶推开门,里面白大褂正在逗一个老头说话,看见楚瑶,点点头。
“我没蛇精病,哪个蛇精病还能读研?”
“噗呲!”
楚瑶笑了,手指戳中铁军中分处,“你就是蛇......呵呵精病!”
五分钟后,铁军坐到了白大褂对面。
“1+1不一定等于2,胆固醇太高不是短裤穿太高,武松是酒鬼,潘金莲没勾引西门庆......”
“精神幻想症!”
白大褂一锤定音,楚瑶惊呆了,铁军呵呵笑着站起来。
“主任,我啥毛病没有,刚才是逗我女朋友开心呢!”
完蛋,谁也不信了,铁军被主任一通折腾,楼上楼下这顿跑,最后通知,过两天来看结果。
“二姐,我现在哪哪都正常了,烧也退了,脑袋也不迷糊了,求求你了,放我回家吧!”
又被整到病房,铁军快哭了,楚琼楚瑶姐俩出了病房,在门口蛐蛐了半天,还好,楚瑶押着铁军回家了。
“给你,以后不准穿花......瞧你现在都够花的了!”
把车停到院里,楚瑶从包里拿出两条灰色内裤,红着脸塞进铁军背的大皮包里。
“妈,楚姐把我大哥找回来了!”
二丫正好从仓房出来,看见楚瑶往大哥包里塞内裤,笑着喊道。
“二丫,通知书还没到啊?”
楚瑶走过去拉住二丫的手,关心的问道。
“到了,在班主任那,明天去取!”
“呦,丫头,今天可把你累坏了,你前脚刚走,大壮就回来了,说大军回医院了!”
娘走了出来,先白了铁军一眼,拉着楚瑶往屋里走。
外屋地两个灶台的大锅都冒着热气,一股肉香钻进鼻子,铁军感觉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老铁正在菜墩上剁猪尾巴,铁军一下想起了贾光明。
“丫头,上炕喝茶,大爷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炸柳根!”
“谢谢大爷!”
几人进了东屋,也就是铁军的卧室兼客厅,大丫坐在炕头织毛衣,炕上摆着茶盘,大茶缸里黑乎乎的吓的铁军直皱眉。
窗台上摆着一盆玻璃翠,一盘仙人球,划了几个小口,开着白花,铁军的记忆里,这是自己的嫁接成果,还挺好看。
对着门是个老式写字台,一把椅子,奶奶在镜框里对着铁军笑。
炕上两个大木头箱子,上面摞着被垛,墙上贴着大胖小子抱鲤鱼,铁军又皱眉,这简直是七十年代,哪有一点春风啊?
铁军没进屋,好奇的进了西屋,二丫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