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是我,铁军!”
喊完,铁军把张着大口子的衣服拽的平整一些,不知道红姐看到自己这狼狈样是啥表情?
“呀,弟弟,你可来了!”
随着红姐的惊叫,半扇门朝里打开,红姐探出身子。
“你?呵呵,嘻嘻,咯咯咯咯咯!”
毫无意外,红姐指着铁军的鼻子笑弯了腰,铁军嘿嘿傻笑,有点尴尬。
“你这是咋了?让人煮了?不应该啊?你那身手,谁能打过你啊?”
红姐终于直起腰,绣着水仙花的睡衣有点旷,红姐瘦了,显得更高挑。
铁军简单学了下帮老疤拔钉子户的事,红姐听后一脸惊讶。
“弟弟,你这脑袋里装的啥?真有你的,传染病都整出来了,不瞒你说,姐也干过拆迁,可这招还是头一回听说。弟弟,高,实在是高!”
看红姐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铁军鼓着腮帮子说:“姐,你弟弟像叫花子咋地?堵着门不让进了呗?”
“咯咯咯咯,姐光顾着笑了,小样,还挑理了,尊贵的客人,里面请!”
红姐调皮的做了个请的手势,铁军呵呵笑着走进院子。
院子很大,中间有个老式轧水井,两边都有小花坛,靠墙边有个大铁笼,不知道里面曾经养过啥猛兽?
迎面五间大砖房,中间最大,应该是客厅,看来以前的住户也是个阔绰的有钱人。
“这房子以前是第四粮食局的职工宿舍,说白了就是麻将室,我来看房时支了四桌,那叫一个闹腾,呵呵!”
红姐这么一说铁军敢确定,这房子肯定没花钱,红姐要是想长住肯定得买江边的别墅。
中间果然是客厅,东屋是卧室,门没关,床上的被子没叠,枕边躺着对“大红碗”,西屋是书房,摆着书柜和写字台。
茶几上堆着资料,边上立着半瓶红酒和大肚水晶杯,烟灰缸里堆满烟头,一包七星烟倒立在烟灰缸旁。
电视柜里的录像机上堆着几盒录像带,沙发上扔着一条毛毯,总之乱哄哄,倒挺符合红姐混社会的身份。
“在家都是保姆打扫房间,有点乱,呵呵!”
红姐也感觉屋里有点乱,赶紧解释,一眼瞥见枕边红碗,脸一红,慌忙把卧室门拉上。
“无妨!无妨!”
铁军自然装作啥也没看见,打着哈哈片身坐到了沙发上。
拉上卧室门,红姐走到酒柜前回头问道:“茶、红酒、咖啡、饮料,选一样!”
“凉白开就行!”
“对不起,没有!”
红姐耸耸肩。
“咖啡现煮?”
“对不起,雀巢速溶咖啡!”
红姐拿起一袋咖啡。
“好吧,那就来一杯......”
“唰!”
不等铁军说完,红姐撕开咖啡袋把咖啡粉倒进旁边的瓷碗。
“姐,我要一杯红茶!”
“淘气!”
红姐白了铁军一眼,哈腰要开柜子拿茶叶,铁军赶紧说道:“算了,就咖啡吧!嘿嘿!”
其实铁军是在故意逗红姐,琳娜说过,跟异性交谈,要学会调解气氛,适当开点玩笑是个不错的选择。
红姐倒再没说啥,冲好咖啡放到铁军面前的茶几上,然后披上毛毯坐到铁军身边。
“大仙弟弟,快给姐指条明路吧,姐都快上吊了!”
红姐哭丧着脸把一份资料往铁军面前推了推。
铁军瞄了一眼,是财务表格,心里踏实了,红姐肯定投钱了,这回不用劝也跑不了,呵呵,省事了。
眼珠转了转,铁军笑道:“姐,咋地了?你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