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因为各种各样的是事情从联邦跑到雾海吗?而且联邦崇尚和平,雾海是块铁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踢下来的。”
楚辞忽然道:“要想将雾海重新并入联邦,除非将这里的社会生态整个改革,很难。”
“你还知道什么叫社会生态?”阿萨尔讶然。
楚辞淡淡道:“不,我不知道,我孤陋寡闻。”
阿萨尔:“……”
他觉得自己从现在开始得少说话,免得又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逃生舰上的生存储备都是预先放置好的,这样漫长不能跃迁的航行最为无聊,除了基本的进食和休息之外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起来。阿萨尔本来还想等楚辞睡着之后搞点别的小动作,但是他一直等到自己困得眼皮打架也不见楚辞有半点要睡觉的意思。
于是他自己先睡着了,等到他睡醒,航线图上的光标只变化了一点点,楚辞已经蜷缩在驾驶椅上,似乎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阿萨尔忍不住问:“你不休息的吗?”
楚辞抬起头漫不经心道:“放心,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不能夺回驾驶权的。更何况,我不想睡觉。”
他一觉睡了三年多,还怎么可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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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斯语被送进了疗养院。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桐垣丝毫不意外,她细致的擦掉了指甲上残留的最后一点彩色,对助理道:“这几天帮我空出来一个下午的时间,我要去探望王小姐。”
助理答应了一声,然后轻声细语的告诉她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很忙。
“但是有些东西值得我去忙碌,”桐垣站起身来,嫣然一笑,对助理道,“你说是不是,小葵?”
助理小葵点头:“您说的对,桐垣小姐。”
桐垣只是匆忙的在家里吃了个午饭,车子进入空间场之前,她慢条斯理的翻看着终端上一部分加密文件,正是刚刚被送进疗养院不久的王斯语的终端存储备份。
王斯语竟然在一年前就已经雇佣了私家侦探去调查跟踪他的父亲,但是对方反馈回来的信息都很正常,除了上下班,必要的社交之外,王斯语的父亲王次长很少出门,也几乎没有什么经常往来的朋友,完全符合一位清廉的政府官员的全部特征。
桐垣挑不出什么错来,王次长的终端记录她手里也有一份,但依旧没有任何端倪,王斯语所谓的怀疑父亲“出轨”,不过是黛安娜的基金会在运营过程中出了点无伤大雅的小问题,王次长顺手帮她解决,她作为答谢邀请王次长吃饭而已。
这在首都星的圈子里很常见,几乎每个人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人情关系,王次长举手之劳帮助黛安娜以博个人情,完全说得过去。
反倒是上次在咖啡馆见面之后桐垣借着参观医院取景的借口,提前约好了心理诊疗可的一位主任医师,半哄半骗着王斯语做了各项心理检查,结果都不是很理想,她思虑再三,还是将检查报告发送给了王次长。
于是今天一早得到了王斯语被送进疗养院接受长期诊疗的消息。
可是,难道她的怀疑只是精神恍惚,空穴来风?
桐垣关掉了加密文件的页面,决定不再关注这件事,等到抽时间去疗养院见过王斯语之后再说。
……
“总长,确认上星期三通报的三级戒备事件,坐标点为阿尔法象限(34’45,89’50)卫星的不常规射线是因为雷达故障,已经将消息同步给信息技术部,他们反馈说等审批流程走完就去修理。”
勃朗宁坐在窗前,仿佛没有听见通讯界面里的话似的,半响才慢慢地回过头来,日光正对着他的脊背打过来,他逆光而坐,于是整张脸都看不清神情,只能窥见棱角分明的轮廓,明暗间或,像是雕像一般。
他挥了挥手,通讯界面里的正在汇报的文员就关掉了通讯,偌大的办公室归于静寂,只剩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