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莲的。但是这个女人现在到底在哪里还没有查到,鲁伟业家保姆和菲佣一问三不知,他老婆也表示早上就有人接走了阿莲,但是去了哪里她并不知道。
“还有,鲁伟业老婆称阿莲离开时是自己走出去的,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这一点家怡是不信的,法证科已经跟法医官沟通过了,那些痕迹代表的一定是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愈合的伤口。
就算鲁伟业老婆看到的阿莲好像没什么事,在衣服之下肯定有另一番景象。
“现在鲁伟业的保镖和司机,以及麻将馆老板等肯定知道些什么的人,都还未招供。我们要提审鲁伟业手下的头号红棍王挺吗?”三福又绕回家怡身边,问道。
家怡摇了摇头,“我们尽量从已拘留的人中下手,那些还逍遥法外的人,暂时还是交给O记去部署吧。别急,那些人会开口的。”
说罢,她抬头与三福对视,抬高手臂拍了拍三福哥肩膀。虽然她身量不及三福,在这个瞬间,她的气势却更高。
“放心。”收回手,家怡又扫视向办公室里的其他几位队友,笑容收敛,她格外严肃地保证。
随即迈开大步,年轻女警威风凛凛步出B组办公室,奔赴审讯室。
在那里,她将跟恶徒们竭力周旋,打一场她单方面施虐的大战——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易家怡一定会赢!
……
……
审讯室总不如茶室和精心挑选的老馆子令人舒适,更不可能用‘惬意’来形容了。
再如何附庸风雅的人,在这间四方牢笼里也必定被打回原形。
家怡踏进鲁伟业的审讯室,看到的不是那个在麻将馆里悠哉搓麻、脸上始终含着三分笑的成功老男人。
而是一个脸上满是油汗,神情不耐,早因为坐久而屁股发麻发酸、不得不歪着身子的豺狼。
这头豺狼在顶光灯照射下,面上横肉必现,眼中寒光乱闪。
家怡却不怕他,哪怕从踏入这间审讯室开始,他就一直用那双恶毒的眼睛盯死了她,每一个表情和细微的小动作都在暗暗威胁她。
走到桌边准备坐下时,徐少威抢先一步拉开椅子请她坐。他这样体贴不是因为他是绅士,只是不想让家怡在拉椅子时弯了腰背、低下头颅。他就想她一直昂着脸,肩背笔挺地与鲁伟业相对。
家怡顺势坐下,转头朝徐少威笑笑。
这个动作和表情,让鲁伟业清楚感受到她的放松,这使他不解。
在弱肉强食的社会环境下摸爬滚打几十年,他深知自己对他人的威慑力,更清楚对面的女警了解自己的身家背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不怕他,深知还能如此从容与他相对?
仿佛……格外胸有成竹似的。
家怡知道鲁伟业在打量自己,她虽然进门时间很短,但每一个表情的拿捏、每一个动作都是提前考虑过的。
面对这样的老油条,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忽。
与徐少威简短互动后,家怡终于转回头面对了鲁伟业。她相信自己进门后没搭理他,他一定已经感觉到被冒犯了。
人一旦动了情绪,就必然失去许多理性。
这一点点的被冒犯的不开心,只是个隐线,点燃它,会将他烧尽。
“鲁伟业,你是怎么发现王新秋是警方线人的?”她坐下后,身体向后一靠,没有一点如临大敌的样子,甚至开口便以‘鲁伟业就是凶手’为前提开场,实在不太客气。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madam.”鲁伟业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与家怡对视。
他双手皆搭上桌,刻意地将两只手摆开,使它们隔得很远。这个姿势使他显得很有气势,忽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