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都满脸不敢相信,
果酒虽然廉价,但那只是说那种农户自酿的最低端的那种果酒。
上好风味的果酒卖出天一般的价格不是难事,唐朝的三勒浆,波斯的葡萄酒……这些自古以来都是价格不菲的存在。
现在这种果酒竟然比那些天价美酒还要美味,这得卖到多少钱?
“五皇子,这酒批发价你准备卖多少?”所有勋贵迫不及待的问。
朱橚呵呵一笑,“六百文一斤!”
“六百?”所有勋贵眼睛露出灼热的光芒,竟然比碰见白砂糖的时候还要热烈。
六百文的进价,卖几两银子,里外里又是几倍的利润。
而且这酒和糖还不一样,糖只不过是一味调味品。而酒是消耗品。
不管怎么算,这酒的利润要都比白糖要多上许多。
“娃子,你傻吗?这么好的酒你只卖六百文?给爹定二两银子,你信爹,定二两银子,这群憨货照样抢着买你的酒!”
朱元璋不乐意了。站在天字一号房大呼小叫。
下面的勋贵一听这话,炸了。纷纷出声指责。
“陛下,您不能这样,这是五皇子照顾我们这些叔伯,你怎么能好意思干涉五皇子的好意?”
“老哥哥啊,给点活路吧,地你刚登记造册,以后想再添点地,估计就难了。再不跟着五皇子吃点好的,难道以后我们要喝西北风吗?”
“哎呀,现在我才明白,那点地才能赚几个钱?跟着五皇子才有肉吃!早知道我把家里的地全卖了,每年随便卖点东西他不香吗?”
“是极,是极,这年头得跟对项目,跟对人。跟着陛下你,连点地你都扣扣索索。瞅瞅人家五皇子多敞亮。这利润让的,谁不竖个大拇指?”
“老哥哥,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五皇子早生三十年,哪还有你什么事儿?我们都提着脑袋跟着五皇子干了,谁愿意跟你?”
“……”
朱元璋气的脸红脖子粗。抡着椅子就下去了。
“麻麻的,哪个兔崽子说咱抠的?是不是你?”
“姓王的,当年你娘重病,是谁坑了自己四十八个兄弟给你凑医药费?”
“姓胡的,当年你卖儿卖女,是谁拿出自己的俸禄,帮你渡过难关?”
“姓廖的,当年你上青楼不给钱,是不是劳资去青楼赎的你?”
“还有那个谁……”
六安侯王志:你他么当年坑了48个兄弟凑医药费不假。可你不是一文钱都没掏吗?
临川侯胡美:你是拿钱帮我了,可我闺女不是成你妃子了吗?
江夏侯周德兴:你是赎我不假,可那是你去嫖,怕媳妇知道,第二天早上让我顶包。最后他娘的成了我逛窑子,被媳妇狠一顿抽!
所有勋贵齐齐瞪着朱元璋:陛下,真让我把那些事儿揉开了剖碎了讲?
朱元璋:(|||?益?)—?
朱元璋虎躯一震,震碎外袍,露出肌肉虬结的双臂。
“你们敢跟咱炸毛?今儿老规矩,没有皇帝和臣子,只有兄弟!亮刀吧,咱要看看你们还是否有当年的胆色。”
所有勋贵当时就把外衣脱下来了。
“用衣服蒙他头!蒙住他头,以防他以后找后账……”
“噼里啪啦砰砰!”
“……”
看着闹作一团的众人。
朱橚低头小声长叹。
我说你们至于吗?进价两文钱的果酒,加点甘油,往外卖六百文。
里外里翻了三百倍。
就这,还被人嫌弃卖的便宜。
唉……
生意难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