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训练哦~”,浅羽寒轻松地拎起沉重的背包背在背上,俯身摸了摸安夏的头。
随后微微凑近,伏在他耳边轻声道:“那种能力,也可以训练来增强的哦~”
黑泽安夏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深感人心险恶。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明知道交易无法成功还让他们去。
原来只是为了激发出他的能力。
……这只狐狸。
“喂,你!”,黑泽拓野一脸严肃地警告着他:“不许你对黑泽先生毛手毛脚!听懂了吗?!”
浅羽寒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伸手猛一拍他脑瓜子:“小屁孩懂什么,管的倒宽。”
“哼╯^╰,不和小屁孩一般见识,我们走了哦~”,他欢脱地跑到院子里,一脸认真地打开后备箱一样一样地清点东西。
琴酒不耐烦地摇下车窗:“醴泉,我们可不是去露营。”
“就来就来!”
扣好后备箱,浅羽寒上了驾驶座,抑制不住地笑道:“好开心啊,阿进。”
琴酒:?
居然有人出任务比我还积极?
“好像旅游诶!还是和阿进一起的!!”
前世虽然也是满世界地飞,但自己一个人到底不一样。
虽然偶尔也有三五搭档,也不过是财命交易的同伙,拿了人头换了赏金就分道扬镳。
他曾经是匹孤狼。
浅羽寒把略长的黑发掀起,往嘴里扔了颗柠檬硬糖:“阿进,这算不算我们二人世界啊?”
琴酒昨夜写了一夜的作战部署,此时困得要命,垂着头,黑礼帽的帽檐遮住眉眼,正懒洋洋地打盹。
听到他的话,迷迷糊糊地应道:“贝尔摩德他们在新加坡和我们汇合……”
车身猛的震动一下,像是昭示着司机那不平静的心情。
“T﹏T”
“阿进,到底去多少人啊……”
“十来个?不清楚……”
琴酒的头越垂越低,到后面声音小得都听不清,眼睛下的黑晕清晰可见。
顾及着琴酒,浅羽寒难得把车开得稳了些,只是眼睛时不时地乱瞟,灼热的视线像是非要把琴酒那张过于冷了些的脸烧红了不可。
感受到被人高度专注地凝视所带来的微妙磁场变化,琴酒默默掏出了伯莱塔,头都不抬地伸手顶上了浅羽寒的太阳穴。
奈何浅羽寒何许人也,开着保险都不怕,没开保险就更是放肆,趁着红灯的空档,微微侧身,伏在琴酒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
——然后得到了一枪托。
浅羽寒痛得嗷嗷直叫,泪汪汪地坐正了身子开车,不敢再乱动,生怕琴酒一个不高兴敲晕了他。
一路无话。
下了飞机,浅羽寒背着提着大包小包跟在琴酒身后,做足了一副小弟做派。
琴酒的身份证明不知真假,应该是技术组伪造的,浅羽寒明面上的那重身份倒也还算干净,完全可以直接用。
经历漫长的旅途,琴酒终于补足了觉,那对眸子也不再一副恹恹的神色,而是透着犀利。
“一会儿去这个地方,新加坡目前还没有组织的据点,这里是之前巴贝尔在新加坡出任务的时候暂住的安全屋。”
浅羽寒在脑中扒拉半天,好容易想起来巴贝尔这号人物。
“你是说那个相传谈了几百个男朋友的传奇基佬……?”
琴酒没有回话,而是沉默地望着窗外。
一向话痨的浅羽寒难得地闭上了嘴,第一次对下榻这件事有了些许抗拒。
鬼知道这种家伙住过的房子里会翻出什么可疑的东西??!
“这次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