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放的是热血剧本,但不妨碍浅羽寒厚颜无耻地搞暧昧,他拉着他的胳膊,软绵绵地贴了上去,头靠在了琴酒的肩头:“撇开这些卧底的话,阿进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
“比起那些老鼠给自己编的剧本,还是差了些。”
此时银幕上的画面正是克丽丝·温亚德“饰演”的贝尔摩德潜入主角家中的时候,与现实不同的是,她在电影中扮演着琴酒一样的角色,“绝对忠诚”。
想来也知道,怎么可能背刺自己,那女人搞这种无聊的东西,目的之一便是把卧底名单以这种隐晦的方式展露出来……
《隐晦》
话说酒厂应该没人会闲到跑来看电影吧。
如果卡尔瓦多斯这个贝吹还活着的话,倒是可能会冲着贝尔摩德来看。
要知道贝尔摩德参演过的所有电影他可都刷了不下几十遍。
不过贝尔摩德应该清楚,阿进可不是什么有闲心看电影的人,这电影被阿进看到,只是凑巧,那她的消息,到底是要传递给谁?
不……或者看到更根源性的地方,她为什么要用这种奇葩的方法向外传递信息?
说起来……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自己了。
银幕渐渐暗下去,琴酒把手机装进兜里,将手从浅羽寒掌心中抽出来。
常年冰冷的手沾染着陌生的温度,恍惚间似是要燃烧起来的灼烫。
“走了,看来这趟还不算白来。”
他拨通了黑泽拓野的电话,淡淡道:
“黑泽拓野。”
「黑泽先生!!我我我我我在!!!」
接到来自琴酒的电话,黑泽拓野瞬间激动得无以复加,颤着声冲着话筒大吼。
直到那时琴酒不含一丝情感的目光投向自己,子弹毫不犹豫地射来时,他才终于摆正了自己的位置。
他已经不是那个在昏暗的地下实验室里,人人唾弃的本不应存在的怪物了。
那时他无信仰无牵挂无所求,做事随意些也无妨,但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他的基因提供者,对他来说意义甚至甚于森大哥的人。
自遇见琴酒那时起,他的一切行为的最根本目的与行事准则就是他,他活着的意义就是效忠于他,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刃。
虽然这人生很操*,但不可否认的是琴酒对他和哥的恩重如山。
虽说从某种层面来讲,琴酒和常人所定义的“母亲”,性质是一样的,但比起世人所称颂的“母爱”,他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自己的基因塑造出他们俩,这样的恩情,足以让他们完全无视“克隆体”这层身份给他们带来的痛苦,向他们的黑泽先生献上生命与灵魂。
然而他却没有这种觉悟,非但没有为黑泽先生解决任何事情,反而因为一时疏忽给他带来了麻烦。
切腹自尽都不为过。
“联系桃红,可以把基安蒂他们也带上,按照我给你发过去的名单,在最短时间内解决。”
“不问身份,不计后果,一个不留。”
“明天晚上九点前,我要你的结果。”
黑泽拓野那以琴酒为蓝本,复制出的堪称变态的身体素质,虽然还远不及经过长期训练的成员,但胜在年龄尚小,琴酒自然而然地生出了培养的心思。
至于说安夏,大概是变异了,才会弱成那鸟儿样。
“保证完成任务!!!”
电话对面的黑泽拓野重重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说道。
琴酒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眼神并无波澜,对于拓野来说,这可能是戴罪立功的绝佳时机,要拿出百分之一百亿的精神去对待,但对琴酒来说,只是下放了几项任务,仅此而已。
于是,半夜抱着绿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