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白治下不严,纵容恶仆,拉出去杖责二百以示惩戒!”
阮云凤视线落到王氏身上,王氏投向阮诗白的目光带着担忧。
“王氏管家无方,卸下管家之权,禁足清柳斋,无诏不得出门。”
阮诗白面如死灰。
正常人杖责一百就死了,杖责二百,这不是变相的让她死吗?
她眼神怨毒的看向阮云凤。
那么多年,她居然一点姐妹情面都不留!
她无力的被侍卫拖了下去,心中怨恨的诅咒着阮云火不得好死。
阮云凤扫了怜容和那两个大汉一眼,“赐死。”
怜容像是没了魂一样瘫在地上。
两个大汉不停的求饶。
楚天破撇撇嘴,说着活该。
虽说只是换了个罪名,但阮诗白血肉之躯,哪里扛的下二百板子?
实力又弱,活不下来。
阮云凤看了眼楚天破,“过两天与二妹成婚,成婚后你接替掌家之权,代替阮家出面,参加寻花会。”
楚天破瞬间愣住了,指了指自己。
诧异的道:“我?”
“不是吧!”
“这……”
没等他说出口。
阮云凤就离开了,冯林两家人紧随其后,林逸尘的扇子敲了敲楚天破的肩膀。
“恭喜了!”
楚天破无语的挪开他的扇子。
这掌家权通常是给主母的好不好。
这是把他当成什么了?!
楚天破看向云火,带着幕篱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见云火耸了耸肩。
沈千楼跟在云火身后,飘飘然离开了风荷院。
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热了,一走出门,迎面而来的风带着些酷暑的味道。
楚天破低着头闷闷的,远远的跟在两人之后。
回云火苑的时候,路过了执刑的院子。
被凌迟的挽袖,还有杖责的阮诗白。
里面的惨叫与闷哼此起彼伏。
那一对主仆落得这个下场也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主仆二人看着对方挨打,恕他实在是想象不出来画面。
楚天破好奇的进去看了一眼。
回来的时候弓着腰捂着嘴,直干呕。
云火淡淡的扫了他一眼。
“怎么,怀上了?”
楚天破羞恼的瞪了她一眼,一想到那个侍女被凌迟的画面,血肉模糊,顿时又忍不住扶着墙呕吐。
云火抱着胳膊调侃,“怎么,双胞胎啊?”
楚天破一抹嘴,喘了口气。
“怀了也不是你的!”
云火饶有兴致,“我要是有那个能力,高低得子女成群。”
沈千楼咳了两声。
云火打了个哈欠,阳光正好,又伸了个懒腰。
她对着沈千楼道:“偌大的阮府,以后就只有我一个主子了,小美人,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语气轻佻。
沈千楼浑身上下都释放着冷淡的气息。
云火幕篱下的眉毛一挑,“我告诉你,本小姐看上你,算是你高攀了,男人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
云火语气假惺惺的,显然只是逗弄着他玩,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如何。
沈千楼没有回答,云火也没指望着他能出声。
几人走上回环曲折的木桥,水波潋滟,泛着漂亮的鱼鳞光,倒影的柳树在水中破碎。
楚天破大喊着上前,“喂喂喂女人,大庭广众的,你就这样调戏男子,我告诉你,我们的婚约还没有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