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火尴尬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没有动。
她总感觉这家伙今天怪怪的。
他是不是过分听话了一点?!
这么乖巧,她还蛮不适应的。
战重锦坐在对面,无所适从的看着两人,他怀疑自己有点多余。
他的目光忍不住带着探寻落到了沈千楼身上。
战重锦有些奇怪,那么好看的好似天神一样的人,为什么会和这个丑女在一块?
战重锦想着就问了出来,“这位公子,你和二小姐……是什么关系?”
他仔细观察着沈千楼的反应,然而沈千楼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只是淡淡的抬起清冷的眸子,当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战重锦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
云火正在吃糕点,一起床就急忙收拾赶往聆芳馆,她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
至于对沈千楼的回答,云火不想辩解了。
师父就师父吧,反正又不是真的。
主要是她觉得今天沈千楼太奇怪了,若是再像曾经那样逗弄他,云火直觉不会出现什么好事情。
云火眼观鼻鼻观心。
沈千楼重新拿了一个新的杯盏,倒好了茶水,温度适宜,修长如玉的手便把茶盏推到了云火面前。
云火略略扫了沈千楼一眼。
心里想:“嘶——这也太乖巧体贴了一点吧。”
她刚灌下一口水,就听见沈千楼声音平静,一本正经的回答。
“未婚夫。”
这个答案,让两人都没有预料到。
战重锦意外的瞪大了眼。
尤其震惊的是云火,云火憋了半天,没把水喷出来,艰难的咽下去之后,猛地低头咳了起来。
咳了两声,云火便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柔的替她顺气。
云火刹那间感觉毛骨悚然。
沈千楼这家伙,是不是被夺舍了?!
不过转念一想,什么东西夺舍了沈千楼之后会对她这个惊天辟地的丑女感兴趣?!
云火赶紧挪了挪屁股,往马车里面坐去,远离了沈千楼,云火略微松了口气。
战重锦看看沈千楼,又转头审视了一下云火,仅仅是一眼,便立刻挪开视线。
战重锦脑子里诡异的浮现了一句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但看起来,现在……还吃到了?
不对,说癞蛤蟆还有点高估阮云火了,这简直就是高贵的白天鹅瞎了眼,把一坨屎当作伴侣!
战重锦对沈千楼挤眉弄眼,意思是“兄弟你是不是被阮家威胁,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才被迫这样?”
沈千楼淡定自若的掸了掸衣袖,一举一动风骨斐然,赏心悦目。
他注意到战重锦面色异常,“你是有什么想要跟本座说的吗?”
战重锦当然有话想要同他说!
问他是不是和他一样,都是被逼的!
甚至他们俩还可以团结在一起,想办法脱离阮云火的魔爪。
但是!
阮云火还在这里,她又要陪他去战家,多少是他在利用阮云火,战重锦要真的当人家面说出来,自己安危是一回事,另一回事是确实不太地道。
战重锦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来另一个问题,“可是,二小姐的未婚夫不是楚天破吗?”
说着,不光他看向了云火,连带着沈千楼的目光都落在了云火身上。
战重锦的疑惑,云火根本就懒得理会。
但是沈千楼这一副等待她给他一个交代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沈千楼道:“需要我给阮城主说一声,退婚吗?”
云火连忙摆摆手,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