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架子们依旧不懈努力的向两人扑来。
然而他们对于这个阵法的危险性没有丝毫了解。
有的实力不济的甚至扬着骨头武器,就直接化作雾气,随风散去,变成了阵法的养料。
沈千楼和云火对视一眼,两人眼神默契。
这种力量虽然会压制玄力。
但对于本来就没有玄力的云火而言,似乎并没有什么影响。
来一个敲一个。
而这阵法也在被云火用来借力打力了。
外面的大骨头架子的魔气并不足以支撑这阵法太久。
哪怕这是个死阵。
云火给沈千楼一个眼神,沈千楼立刻意会,便假装实力不济吐出一口血。
云火看见那血猛然怔了一怔,面前的脑壳都忘记敲了。
接着看见他对她眨了眨眼,云火略微放下心来。
可是手法却比方才要重了许多,每敲一下子,就能听见整个头骨变成碎片的声响。
云火逼不出血,只能放过一只骨头架子,假装被击中,倒在地上。
而与此同时,阵法忽然一阵闪过,而后是无尽的寂灭。
那为首的骨头架子手里还提着白麻布的脑袋,他向倒在地上的两人走来。
黑袍凌乱不堪,是被沈千楼的剑气划出来的破碎。
两只空洞洞的眼睛望着两人,每走一步,都发出一阵仿佛生锈了的“吱嘎吱嘎”声。
外面增援的魔修们已经到达,他们一身白,是和那白麻布一样的衣着。
骨头架子本想走到两人面前说点什么话来耀武扬威,以此来祭奠他的白麻布属下,以及他自己这一身的凌乱不堪。
可是外面好像突然出现了什么他始料未及的状况。
骨头架子愣住了。
那骷髅明明没有什么变化,云火却似乎能捕捉到其中一种名为恐惧的东西。
云火靠在沈千楼身边,同他一起看向门外。
骨头架子袖口中突然窜出一条黑蛇,那黑蛇不粗,却很长,像是一条绳子把云火和沈千楼双手绑在了一起。
云火挣了挣,并不是细鳞与血肉交织的冰凉柔软,而是一种金属细绳被编织在一起的坚硬触感。
这是蛇形的束缚绳索。
骨头架子那黑洞洞的眼睛扫过两人,紧接着快步走向门外。
门外传来一声刺耳的笑声,像是尖锐的爪子在刮花的金属板上摩擦。
听的人一阵头皮发麻。
云火艰难的挪了挪身体看向门外。
门外为首一个俊美的男人,脸上笑容灿烂。
“抓住了就好啊!崎魔使大功一件啊!”
那男人拍了拍骨头架子的肩膀。
骨头架子佝偻着腰,身体被拍的颤了几下。
崎魔使低着头,嘶哑的声音带着怯懦,“不敢不敢,这样的功劳本该都是大人您的!“
那男人听着这话,高兴的又笑了几声。
“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一群白麻布站在外面,那个俊美男人看见崎魔使手中的头颅,遗憾的叹了几口气,随意安慰了几句。
云火这个外人听着都觉得假惺惺。
以云火的角度看去,白麻布这几句安慰话把骨头架子气的快把手中头颅的头皮扯掉了。
那俊美男人还刺激他道:“失去这样一位属下,我也是万般难过,但我希望我们的合作依旧能够继续!“
白麻布拍了拍手,身后的一群白麻中走出来一个站到骨头架子面前。
云火:“……”
真的毫无辨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