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出一个笑容来,“美人师娘怎么不在?”
“我是容渊啊,上次在圣主的魔窟我们还见过面。”
沈千楼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魔窟?”
上次从本洲的传送阵,进了中洲圣主的魔窟,除了他和云火,就是那些被误抓作为储备粮的中洲百姓。
容渊以为沈千楼还没认出他来,挠了挠脑袋,“嗯……这样说你可能会记忆深刻一点,我是师娘的男宠。”
前来通禀的弟子听见这句话,面上的平静被打破了一瞬。
师娘的男宠……
这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好多啊……
向来接受正统教育,不看话本不听八卦的寒照门女弟子被雷到了!
沈千楼隐隐约约猜测出来什么,“你是说,当初圣主抓到的‘天洲之主’就是你?”
容渊叹口气,“可能是我天生丽质,威武不凡,清纯无辜,就遭受了如此对待!”
他语气是哀怨的,但嘴角扬起的笑容却不是这个意思,隐隐还透露着些许莫名的自豪。
说着他自豪的负手踱步,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既然师尊都猜到了,那我就不隐瞒了!”
“我,容渊,就是天洲之主!”
面前的女弟子眼角在抽搐。
沈千楼沉默不语。
容渊兴奋的喝下一口酒,“你们把那魔族圣主打败之后,魔族依旧没有放弃对本帝的追杀,因为甚为忌惮本帝,因此把本帝一路追杀到了北地冰原,多亏了寒照门门主把我救下,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女弟子手有些痒痒。
沈千楼终于明白为何从本洲到中洲,这么长时间来,居然没有仇家来追杀她!
原来被这小子给挡下了……
容渊挥着酒葫芦,对那弟子扬起眼角,有些散漫魅惑,“听见了没有啊,要是门主嫁给本帝,那可就是未来的帝后,风头无量,荣宠无限,千古留名!”
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那弟子却丝毫不为所动。
容渊失望的耷拉下眼梢。
“唉,寒照门女弟子果然不解风情。”
那弟子没有理会他,对沈千楼行了个弟子礼,“尊上,门主正于山门处迎接。”
说话硬邦邦的,冷淡得跟个冰块一样。
眼看着沈千楼进去了,容渊连忙跟过去,接着就被反应极快的女弟子给拦住了,看着她手中的剑,容渊的动作戛然而止。
“哎呀,女孩子家家的,要温柔一点,不要那么凶啦!”
只见面前的剑出鞘半分,发出铮然的声响。
容渊的酒都被吓醒了。
他遥望着沈千楼的背影,“美女姐姐,那是我师尊,你都让我师尊进去了,不让我进去算是什么道理?”
她显然不相信临霜尊上会收一个这样风流不羁的弟子。
“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们来寒照门是有大事,万一耽搁了你承担得起吗?”
说着便用酒葫芦把面前挡着的手臂压下来,大步的跑过去。
冰月泽山门前,众弟子飘然而立。
看见他的身影,门主奉知远上前两步,拱手道:“尊上。”
她话语简洁,引着沈千楼进了长远殿。
容渊便在她身后不停的冲她眨眼,那双含媚的双眼像是钩子一样。
然而门主冷若冰霜,看他的眼神和看一具尸体并没有什么区别。
容渊一时之间有些气馁。
沈千楼简单的把来意说了一下。
奉知远空灵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冰魄之物曾被开山门主放入了冰月泽中。”
她的眼神也像是缥缈的霜雪一般,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