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你也不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吗？”
那没有意义。
“……”
她以为他这么说。而然他并没有。
“我不想让她失望 ”一如既往，凯文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而芽衣也瞬间明白了。
立于此处的凯文也绝不仅仅是充当那最后一道保险的。
是为了铭记，是为了告别。
“你……”
“走吧。”
这个男人已经不需要再流露出什么，或者说他已经流露的够多了。
凯文是孤独的。
凌寒也是孤独的。
只是从来没有人真正能察觉到他们的孤独。
“去做……圣痕计划？”
“……”
第十二律者已然被消灭，第第十三律者不过是个幌子，再往后便是终焉了。
这一刻，终于要到来了。
虽然此刻她依然不认同那个计划，但是她也足够理解了。再见证了那个时代，他也已经明白凯文他们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看来……我已经失去了留在世界蛇最后的意义。”
“嗯。”
“所以你当初招揽一个律者加入世界蛇，真正的目的，我已将它完成了。”
“嗯。”
只有这么极轻一声。声音小到，仿佛不存在。
“雷电芽衣，不会再有第二个爱莉希雅了，不会再有第二个始源之律者。她想要的答案从来都不在这里。无论留下还是离开，你明白，接下来的路途，你应该与谁一起走过。”
……………………………………
咚！！！
……
再一次的，又一声炸裂声响。两道身影自天空中被狠狠的击落，漫天黄土还未散去，一道火光泛射而出，使其变成燃烧着火光的灰尘。
这就是真正的理之律者的力量吗？嗯……布洛妮娅……
琪亚娜的进攻再一次被消解，她本人甚至是被击退，大剑插入大地，那炙热的高温促使周围的地面融化。
“笨蛋琪亚娜，总感觉你刚刚在想什么不太礼貌的事。”布洛妮娅撑开护盾，自黄土中呈现身影，望着天上那个男人，向琪亚娜问道。
“呃，哈哈，抱歉。”
“……所以你真的那么想了？(?_?)”
“额……唉嗨。（?ω?）”
“别想着萌混过关！！！”
嗞——
忽然，在他们面前展开了一道亚空穴，顿时寒毛竖起，两人飞速后撤。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刚刚那个好像是——
“琪亚娜，这到底怎么回事？宝石还在你那里吗？”
这是空之律者的权能吧！？
“这也是我想问的啊！喂，到底怎么一回事？舰长，你作弊！”
“我看你们两个人聊的挺开心的，考试的时候竟然还有闲工夫聊天。看来我有必要加大一下考试难度了。”
无数崩坏能凝结成的纹路，自凌寒的装甲上游离开来，很快，遍布了他身后的整片空间。
紧接着，在这些纹路构成的网格中，形成了一个个由高浓度崩坏能聚集在一起的黑点，并由此撑开了，无数个亚空穴。
一阵阵嘶吼，从里面传来。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这个场面好熟悉。
“那就由休伯利安的大家一起来加入这场考试吧，毕竟从前文明当中受益的可不只是你们两个啊。”
说着，一只只殿堂级崩坏兽举着盾，持尖刺利刃从中钻出，扑向了这片战场。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