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可以治愈很多事情,有些人可以过去,有些人却停留在原地。
乔一桐再次深夜从清吧陪着陈酒喝得烂醉如泥出来,无意识地靠在陈酒肩膀上走着。
陈酒真的人如其名,成了个酒坛子,基本每隔一天,就约她来清吧干酒,次日头痛欲裂,隔日继续喝。
这些日子,乔一桐酒量真的被锻炼出来了,但相比起陈酒,竟然差了很多,陈酒,甚至可以说是千杯不醉了。
明明之前陈酒酒量还很差的,现在她都站不稳了,陈酒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扶着她出来。
陈酒送完乔一桐回家后,刚开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等她的陈莫。
黑暗的世界,万家灯火早已熄灭,唯剩陈莫一天,寂寥地等待。
陈酒心里忽然很难受,眼眶发红,是不是她太过任性了?
“姐,回来了。”陈莫上下扫视了陈酒一下,跟着她坐在沙发。
“小莫,我是不是很自私?”
“怎么会呢。”陈莫浅笑,瞳孔清晰地印着陈酒的样子。
“呵呵,不用安慰我了,小莫,真的抱歉,这些日子,让你们跟着受累了。”陈酒苦笑。
“没关系的,姐,能理解的。”
陈酒心里更难受了,她抿了抿嘴唇,抬头忍住了眼泪。
“走吧,回去睡觉吧。”陈酒率先起来,走向楼梯,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
回到房间,陈酒一丝醉意也没了,她最近脑子混乱地很,自顾自地沉醉在自己的世界,根本没有思考其他人的付出。
陈酒张开嘴巴,大口喘气,眼神逐渐清明,她静静地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很多。
自从跟卢洋分手后,她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每天过得浑浑噩噩,靠着酒精麻醉自己,还叫上了乔一桐陪她一起疯。
想起今晚乔母关心她的眼神,心里忽然被刺痛了一样,乔一桐每隔一桐被她喝得烂醉地送回去,乔母却什么都没有说,默许了她们出去。
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陈酒忽然觉得自己很混蛋,失恋算什么?还连累那么多人跟着受苦,她真的太自私了。
陈酒从背包拿出一瓶酒,习惯地往嘴里灌,边灌边思考着,以后真的不能再去清吧了,改在房间自己喝吧。
反正这个月来,她每天都喝,在清吧喝不醉,就回来继续喝,不醉不睡,背包的空酒瓶已经堆积如山。
还有各种各样的酒,她买了几千瓶,还剩下一半。
今晚,她真的被整难受了,也不想出去喝了,以后能不喝就不喝吧,想喝自己回家喝。
陈酒干完一瓶,有了三分醉意,晃悠悠地跑去洗澡。
“嗯~呃~”
热水喷洒在雪白的肌肤上,陈酒舒服地哼出声,伸手摸了一把脸,从额头往后梳到后脑,仰脸闭眼地享受着热水。
什么狗男人,去死吧!
海岸的另一边,狗男人卢洋刚刚起床,他睁开眼睛,右手捂住胸口。
沉吟半响,才起床刷牙,看着镜子的自己,脑海渐渐回想起这几天反反复复的梦境。
“小洋,起床了吗?”
卢母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猜想,卢洋快速漱口回应,“起了,妈,我一会下去。”
“好,那妈先下去了。”卢母没进门就走了,儿子大了,她不想侵入儿子的私人空间。
“好。”
卢洋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有些不想面对卢母,明明她舍弃国内经营许久的资源,转身来到国外重新开始,也是为了陪他求学的。
他叹了口气,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他现在梦里都是陈酒在他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