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二人还不肯招?”露华浓那阴戾的声音,就在奶妈子与少年的耳畔响起。
彼时的二人已经被吓的哽住了话,哆嗦的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奶妈子不敢与花戎戎对视,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坏了贾家夫人的大计。
而此时在场的云飞扬却有些不耐烦了,不满的质问着自己的母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母亲,您就莫要给儿子打哑谜了。”
露华浓冷冷一笑!
“你想知道缘由,我也想知道,不如你且问问你的女人,一切就清楚了。”
云飞扬不可置信的扫了镇定从容的露华浓一眼,又扫了扫有些紧张和无言以对的花戎戎。
从她们两个人的神态来看,他好似察觉出了此事的不简单。
花戎戎一时心急,紧紧挽着云飞扬的胳膊,连连摇着头。
云飞扬是爱着花戎戎的,所以给了她机会,也给了她信任。
“母亲,戎儿身子弱,又经不起惊吓,她胆子向来小,你莫要唬着她了。”
“她胆子小……?”露华浓不由得冷笑出了声儿。
“果然是本夫人的好儿子,都被一个低贱的女人耍的团团了转,还自得其乐的为其开脱。”
云飞扬有些不悦,就要与露华浓辩驳时,他身后的花戎戎就开始向门口的心腹使眼色。
希望她赶紧偷偷回到贾府,向贾家夫人求救。
但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玄都监视着,只要门口的心腹有所动作,他便立马逮人。
果不其然,玄都冷漠的大喝一声:“放肆,恶仆,你还敢逃。”
话落!那门口的心腹仆子就猛然被玄都粗鲁的扔进了堂中。
“夫人,这恶仆想逃。”
露华浓神色阴戾,花戎戎与那心腹仆子同时被吓的花容失色。
主仆二人赶紧跪地,各执一词道:“夫人,奴……奴只是想……想如厕,并不敢离开云府。”仆子将头埋在膝盖处,双手瘫在额前,恭敬而又规矩的禀告道。
这时,花戎戎也跟着附和道:“夫人,是妾未能管束好奴仆,德行有失,肆意乱跑,还请夫人责罚妾,饶恕这小丫头吧!”
露华浓冷笑一哼!
“真是主仆情深啊!都到这节骨眼儿了,还死咬着不松口。”
“夫人,奴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奴自认规规矩矩并无过错,还请夫人明鉴。”心腹仆子嘴硬道。
“好,很好,好的很,你既不说,本夫人还可以抓铺更多的人证来,到时候就算你二人再嘴硬,本夫人也不在需要你们几个贱蹄子的供词了。”
“你……你……你想做什么?”奶妈子略带慌张的向露华浓质问道。
露华浓阴戾的冷笑,一双眸子看的奶妈子感觉周身一阵阵寒气萦绕。
“玄都……。”露华浓低呵一声!
玄都瞬间会意,上前拽起那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少年。
粗鲁的抓住他的一只手臂,凶悍的在他的耳边儿吓唬道:“夫人,这小子细皮嫩肉,十指纤纤,想必肉质格外香,若杀了怪可惜的。眼下,大山里头的野畜也饿了,属下便一刀刀割下他的肉,慢慢的剥下他的皮,拿去喂野畜。”
“先割了他的十根手指,再剥他的皮。”露华浓轻描淡写的说完!
那少年便已吓的全身是汗,瘫软在地,还不停的哆嗦,竟被恐吓的呆滞在了当场。
玄都二话不说,猛然抽出手中的冷剑,拽起少年的手臂,做出狠厉的模样,准备着一剑将他的手指砍下。
而被搀扶在云飞扬怀中的花戎戎大惊失色,一抹担忧焦急的神色不言于表。
她想要救自己的表哥,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