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烟不满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奔向了军营。
彼时,靠在杜灵怀中的云若依,心中升起一抹酸楚。
“子翊,子翊,现在,我终于明白,我有好多好多话要对你说……。”
云若依虚弱的吐出一口气,话还没有说完!就因伤口疼痛而呻吟起来。
杜灵心疼万分,担心与自责的看了云若依好半晌。
“若依,你不要讲话,小憩一会儿,我们很快就到营地了,待儒医为你处理好伤势,我便听你说一天一夜也无妨。”
云若依摇了摇头,靠在杜灵的肩头。
因为杜灵的轻功卓绝,虽然受了伤,但仍旧尽量不让自己的步伐太颠簸,平缓的一路,都没有让云若依磕着碰着。
“若依,你乖一些,莫动,一会儿就到了。”
杜灵加快步伐,尽量克制自己那因伤痛而颤抖的身体。
直到半个时辰后,才遇到了骑着马儿来接应的呼风唤雨。
杜灵带着云若依纵上马背,马不停蹄的赶往军营。
此刻几位儒医已经焦急的等待多时了,见两位主子重伤归来,尤其是纵马疾驰,那颠簸的路程,竟让一个中剑还血流不止的伤患如此颠簸,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幸而回来施救的及时,云若依的命能保的住。
只是用尽所有力气与内力的杜灵,便突然瘫软在了云若依的床榻旁。
云若依与云若烟两姊妹担心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儒医,你不必管我,救少公爷,他伤势最重,马虎不得。”云若依虚弱的死死拽住儒医的衣袖。
而那位儒医也是无奈的一声叹息!
随即上来两个余下的儒医,赶紧为杜灵处理伤势,
杜灵一把抓住儒医的手,很紧很紧。
“你等只管紧着少公夫人,若她有半点儿闪失,本少公定让你们全部抵命。”这小子霸气的说完!
云若烟就羡慕嫉妒恨的快要溢出泪来。
在儒医们的再三保证下,杜灵才放心了些许。
而云若烟彼时已经不满的略带愤怒之色,迎上前去,搀扶着杜灵,挡了云若依的视线。
“少公爷,您自己都伤的这么重了。就不要管旁人了。”说着,就要搀扶着他去耳房处理伤势。
杜灵不肯,推开云若依,坐在云若依的床榻旁,紧紧握着她那苍白而又冰凉的小手。
“不必,就在此处便可,我要同若依说说话。”
云若依听完杜灵如此情深意切的话,心中感动,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子翊……你不必担心我……。”云若依的话还没有说完,杜灵便心疼的忍不住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众人顿觉不好意思的惊愣住,随即在一禾的示意下,赶紧背过了身去。
唯独一旁丢人不嫌脸皮臊的云若烟,像是醋坛子打翻了一般,气的要死,却又无可奈何。
几位儒医也是造孽,作为一个大夫,见识过任何大风大浪,就是没见过硬生生吃狗粮还得眼睁睁给人处理伤势,一天到晚,饭没吃着,狗粮倒是给他们喂撑了。
云若依那原本苍白的双颊,在这一刻却羞的通红,一抹幸福的笑容在心里好似浸满了蜜似得,开心的不得了。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情难自抑”吧!
待到杜灵肯松开她时,堂中的人已经退去了一大半。唯独呼风唤雨和云若烟还留在当场。
此刻二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旁人,浓情蜜意的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等到云若依吃下几类药丸,止血之后,儒医才送上来各种瓶瓶罐罐,为杜灵处理好大部分伤势之际,仆子们也开始着手为云若依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