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禾走来,着急的向清风问道:“怎么?站在帐外做什么?这样要紧的事,可有禀报给少公爷?”
二人同时摇了摇头,一语不发的望着营帐里秀恩爱的两个人。
一禾不明其意。
大呼一句:“糊涂,此事拖延不得。”
一禾话落,就这样贸贸然的冲进了营帐内。
二人来不及阻拦,他就已经“闪”进去了。
二人相视一望,无奈摇了摇头,还有兴致的坐等一禾臊着脸出来。
果然还不到三秒,这小子的就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溜了出来。
神色犹似害臊的俏媳妇,尴尬的对着二人轻咳了一声,然后也乖觉的站在了营帐门口等着二人办完事。
素裹实在憋不住,轻声一笑,随即又在清风的眼神示意下闭上了嘴。
“一禾脸皮薄,别取笑他,不然一会儿又得跑到河里泡个三两天才行。”
素裹又一次忍不住噗呲一笑,一禾被清风的话给整的好气又好笑。
手中的剑突然出鞘,“凶神恶煞”的愣是追着清风打。
素裹只顾笑,根本就没有在意到云若烟已偷偷摸摸顶着重伤的身体,握着短匕虚弱的向她靠近。
现在的她,已经丑事败露,再怎么挽回也没用了,既然横竖都是死,还不如带走一个垫背呢!
可是云若烟的煞气与戾气太重,让原本还高兴的素裹顿觉一股凉意袭上心头。
她不由得往身后一瞧,云若烟正握着短匕向素裹刺来。
素裹来不及反抗,结结实实的被云若烟划了一刀在胳膊上。
幸而此刻的她已经受伤,才落了胎,还虚弱无力,素裹便能很快逃离了她的束缚与攻击。
“少主子,你为何要杀我?”
“贱人,你卖主求荣,背叛我母亲,背叛本少主,你就该死,如果不是你投奔了云若依,她焉能有机会害我母亲,欺辱我哥哥,今日,我就拿你跟云若依为我垫背,去死吧!”
素裹大惊失色,赶紧逃命。
幸而此时清风已经发现不妥,赶忙飞奔而去,一脚将云若烟踢倒在地,手中的剑无情的划破她的脖颈,只是没有伤到要害。
血流不止的吓到了云若烟罢了!
他转头望向素裹,关怀道:“你……伤的重不重?”
素裹摇了摇头:“无事。”
清风瞧着素裹手臂上的伤,扔下剑就拽着素裹往他的卧房里去处理伤势了。
独留一禾孤家寡人的愣在原地。
“这小子,有情况啊!”
此刻的云若烟缩在角落里,一手捂着脖颈上不断流血的伤口,然后悄咪咪的捡起地上的短匕,想要偷偷摸摸的进入营帐杀云若依。
怎奈一禾发现及时,一把拽住了她的后衣襟,往角落里一扔,云若烟摔了个狗吃屎,吃痛的不断呻吟。
待到杜灵与云若依完事出来,就已经是这一幕了。
一禾还以为杜灵不知道实情呢!便上前回禀道:“少公爷,云若烟……哦!不对,室宠……室宠小产……。”
一禾以为是杜灵的孩子,所以多少有些自责与懊悔的思绪在里头。
“是属下之过,没能注意到,还请少公爷……。”
一禾的话还没有说完!杜灵便挥袖打住了他将要说的话。
他望着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云若烟,不顾自己名声也要向云若依证明道:“本少公征战沙场,陷于兵戈之地几月余,从未回府久居,而你,又是怎么有的身孕?”
云若烟落胎的事已经传扬了出去,虽然将士有心围观,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来吃瓜。
大都躲在远处,偷摸观察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