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丘雏赶回傅府后,就冲进了傅丘鹤的房中。
面对重伤未愈而又蒙圈的傅丘鹤,作为长兄的他,还是没能忍心责骂他。
“兄长,您从何处来?气势汹汹的怪吓人。”
说完!傅丘鹤便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毫无疑心的半卧在床上大言不惭道:“兄长你这府上也太无趣了,连一个美姬都没有,仅剩的几个仆子还长的奇丑无比。”
“难不成还像你一样,将屋子里塞满莺莺燕燕不成?”傅丘雏阴沉着脸,不悦道。
此刻的他,还未曾意识到自己哥哥已经站在了愤怒顶端,丝毫不顾及的来了一句:“也不能像兄长你的府上一样死气沉沉的吧!”
“您瞧瞧我府上那花红柳绿明艳动人的美娇娘,那叫一个醉生梦死,快哉快哉啊!”
傅丘鹤的话刚一说完!傅丘雏就结结实实的给了他重重一耳光。
被打蒙圈的傅丘鹤惊愕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兄……兄长,你这是做什么?你竟打我?”傅丘鹤不可置信的捂着疼痛的脸颊向他质问道。
傅丘雏冷冷一笑。
“打你,打你还算轻的,自从有了你这么个孽障,父亲被你气死,如今你又来给为兄闯祸,难不成你还想气死我不成?”
傅丘鹤一时蒙圈,不解的争辩道:“兄长这是何意?做弟弟的,我何时给你闯祸了?”
傅丘雏见他冥顽不灵,还死鸭子嘴硬,便气的指着傅丘鹤的鼻子厉喝道:“不成器的东西。”
“你知道为兄今日被谁召见了么?”
“谁啊!谁敢挑拨你我之间的兄弟情义,我傅丘鹤就敢弄死他。”
傅丘雏简直要被气的吐血,黑着脸来了一句:“君后。”
“君后?兄长此话何意?”
“你可知君后一心想除去杜灵这么个绊脚石?”
傅丘鹤懵懂的点了点头:“知道啊!”
“你又可知,君后派的是何人暗杀杜灵?”
“梁起昀那蠢货嘛不是!”傅丘鹤冷笑着随意答了一句。
傅丘雏被气的冷笑一哼!
“他是君后母族的侄儿,受了君后的暗令行事,吃了败仗回来,怕受刑被弃,便控告你傅丘鹤阻碍了他办差,也是你,屡次破坏他的大计,使得他无奈失手,所以将一切过失全部推卸在了你的头上,如今,你倒好,还跟个没事人儿一样,简直无知至极。”
傅丘雏说完!傅丘鹤便被气的跳脚,甚至不顾伤口的疼痛,跳下床,拿起挂在床头的长剑,气势汹汹的大喝了一句:“好你个梁起昀,无耻的小碎催,今儿看小爷我不弄死你。”
傅丘雏见状,赶紧将他拦了下来,猛的将他往床榻上一扔。
傅丘鹤趔趄过后,“吧唧”摔在了床榻上。
伤口被硌着了之后,疼得傅丘鹤大呼呻吟了一声!
并不满的向傅丘雏嘟哝了一句:“兄长您干嘛呀您,您不知道我有伤在身么?”
“该,你个蠢货。”
“兄长何故又骂我?”
“梁家如今势力权力地位都是你我无法撼动的,你今儿杀进梁家,明儿我傅家满门不测。”
傅丘鹤彼时冷静下来,捂着伤口,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床榻旁。
面对自己哥哥那气愤又阴戾的神色,赶紧解释道:“此前我并不知梁起昀在暗中伺机而动,当时我只为报私仇泄愤,过于冲动,虽然当时知道有一批死士缕缕谋杀杜灵失利,也未曾想是梁家啊!我只当是杜家的世仇上门寻仇,没多想,一并杀之。”
“唉!今后,你便在府中暂居一些时日,你那府邸的莺莺燕燕我为你遣散了,莫被耽误了前程,闯出祸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