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若依索性是要嫁进你傅家的,迟早是你的兄嫂,你最好对人家客客气气的,莫要惹你兄长不高兴。”谷幽兰阴阳怪气的挑拨完,傅丘鹤便被激的脸红脖子粗的。
“云若依,她休想,我傅丘鹤纵使是死,也不会让她进我傅家的门。”
“那鹤郎还不想想办法,将她赶出都城,或是杀了刮了都成,只要不害了鹤郎的兄长才好。”
谷幽兰趁热打铁,赶紧挑唆道。
“兰儿你放心,我定能解决了这块烫手山芋,让她死的远远的。”
“鹤郎可得快些,我瞧着你兄长是动了真心的,趁着少师大人还未曾向云家提亲,也好早早断了这孽缘才好。”
“这是自然,何况,我傅丘鹤不要的东西,就算扔进河里弄死,也不能施舍给别人,哪怕是我的兄长。”
“鹤郎说的是!”
傅丘鹤笑吟吟的附和着,不断抚摸着谷幽兰那粉嫩的脸颊,口中还说着让人肉麻的情话。
谷幽兰媚骨天成,诱惑男人的本事可是与生自来的。
不过分分钟,就拿捏了傅丘鹤,甚至让其对自己的身体难以自拔。
谷幽兰自以为计策得逞,心里暗自高兴得意。
殊不知,傅丘鹤也不是个大傻子,他表面应承谷幽兰,暗地里却也早已查出了她的目的跟用意。
甚至连她如今的身份与计谋都查的一清二楚。
待到谷幽兰回到少府府,将所知的消息全部传信给了君后之后,她便将自己关进了卧房中。
从那日在南郑被关押后,她便对傅丘鹤死心,也憎恶他的薄情寡义。
为了自己活命,屡次抛弃她,置她于不顾。
如今找上他,也只能以身换益。
忍耐着无比憎恶与恶心,将自己泡在浴桶中,使劲揉搓着被傅丘鹤抚摸过的任何地方。
当消息传至君后耳中,她才大呼不妙。
略略收拾了一番,赶紧冲进了偏殿与望帝对峙。
“君,圣安。”
望帝睨了她一眼,瞧着脸色,阴沉又难看,连福礼都都显得那么敷衍。
“你怎么来了?”
“闻君欲派遣杜灵平息匪患,吾觉得不妥,特来请君收回成命。”
“哦?有何不妥之处?”
“杜灵年纪尚轻,做事不够耐心仔细,那匪然山附近都是些无辜族人,若杜灵有一丝差错,将害了无数条性命,所以,吾请君三思,赶紧收回成命。”
望帝不悦,将手中的竹简重重的摔在了桌案上。
梁家势大,又有兵权在手,甚至亲信都重权在握,实在不好向梁家发难,也不好与梁家对着干。
“尊思量许久,杜灵很堪重任,既然年轻,也该历练历练。”
君后不悦,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请君收回成命。”
“你是在,胁迫尊?”望帝黑着脸质问。
君后一步不让,倔强的摇了摇头。
“匪患一事,交由傅家或是雍儿都成,君,您不必将此大任交付给一个黄口小儿。”
望帝不满的望着君后,想从她的眸子里看出一丝目的出来。
不过,这样一个野心勃勃又护犊子的皇后,却不曾透露出一丝异样给他。
“哦?君后觉得雍儿能胜任此任?”
君后见望帝提及起雍王,这不就正中她的下怀嘛!赶紧趁热打铁道:“雍儿最年长,更应该历练历练,毕竟为兄为长,必然要给底下的幼弟们做个好榜样才对,若君觉得师出无名,您便立雍儿为帝子,代君伐匪,立下功绩,也能为君您分忧解劳不是。”
“况且,匪然山是吾母族地界,雍儿亲自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