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的杜灵并没有搭理傅丘鹤,反而冷脸望着云若依那方。
突然被无视的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一时气愤的他,借着酒劲儿,“腾”的一下来了脾气。
“杜灵,你好大的威风,本少公能赏脸迎你为上宾,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今儿来了我傅府,也敢目中无人。”
“来人,给我将这等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本少公扔出去。”
傅丘鹤话落!身后的护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杜灵捉拿而去。
云若依起初是担忧的,生怕杜灵吃亏被欺负。
可转念一想,他的武功在场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何况区区几个小小护卫了。
一旁的傅丘雏看出了云若依的举动,心中醋意横生,本来还打算劝架的他,却因为私心,坐而不动,观而不理。
索性此时傅应龙带着人来的及时,将护卫们全部斥退了下去。
“放肆东西,今日大喜的日子,焉能容得你们几个蠢货动粗,还不赶紧退下去。”
护卫们耷拉着脑袋,规矩的杵在一旁,却不敢退避。
傅应龙望着酒醉的傅丘鹤,丝毫没有要善罢甘休的意思,心中来了气,上前揪着傅丘鹤的衣襟就往亭子外拽。
“臭小子,喝了几口离人醉就口无遮掩,无法无天,看明日老夫怎么教训你。”
“赶紧给老子滚出去,若再胡闹,老夫定将你打死去。”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此时的傅丘鹤,脾气已经上了头,谁都不给面子。
他不但推开了劝架的傅应龙,险些让他摔个趔趄,还气势汹汹的指着杜灵的眉心骂道:“杜灵,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我傅府耍威风,信不信本少公我亲自扒你的皮。”
杜灵冷眸一瞪,向微醉的傅丘鹤勾了勾手指头。
那种不怒自威的挑衅,让傅丘鹤突然一下子火冒三丈。
“嘿!叔父,你瞧这小子,竟敢挑衅我,还敢无视您,不但不向您施礼问安,反而反客为主,实在可气,今儿,您大侄儿就替你好好教训教训这野小子。”
说着!傅丘鹤便迅速扔了手中的酒坛子,挽起袖子,捏起拳头就要向杜灵施暴时,傅应龙大呼不妙,赶紧上前阻拦。
“臭小子,你要闹到什么时候啊!?喝了几口热酒就开始耍浑,赶紧的,随老夫带你下去醒酒。”
傅丘鹤不从,反而力气大的再次将傅应龙推了个趔趄。
这家伙气得脸红脖子粗,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当这小子怒气腾腾向杜灵展开搏斗时,杜灵突然拈起桌案上瓷碗里的花生米,迅速弹指一挥,那带有三层内力的花生米,就直奔傅丘鹤命脉而去。
众人大呼不妙,害怕的害怕,担心的担心,惊愣的惊愣,蒙圈的蒙圈。
傅丘鹤也不是傻子,也不是没有武功,他迅速一躲,正好躲过杜灵的一击。
本来得意的他,正要笑话杜灵的武功技术退步时,杜灵突然迅速拈起瓷碗中的三个花生米。
只听“唰唰唰”的三声,那三阵内力同时飞射而来。
傅丘鹤大急,赶紧闪躲。
只是这种威力冲击实在太猛,直将傅丘鹤逼去了园子里。
而彼时水曲柳亭里的护卫包括傅应龙,也都狼狈的跑去了园子里观看战况。
傅丘鹤费劲的躲过三击之后,还没有站定,人也还没有缓过来,耳畔便听见几声“唰唰唰”声,随着声落,从亭子里又突然飞出十几击带有无限内力的花生米。
傅丘鹤大呼不妙,不由他喘息片刻,便赶紧闪躲抵挡杜灵不断飞来的阵阵内力。
众人都看得出,傅丘鹤不是杜灵的对手。
杜灵身形未动,刀剑未出,就几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