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少府中已然热闹非常,围观的仆子护卫也多不胜数。
阿骨朵与素裹挤进人群中,随意找了一个仆子问道:“这位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这般热闹。”
“昨日夜里,少公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也不知室宠做错了何事惹少公爷生气了,这不,室宠已经在此跪了一夜了,昨日还下了好大一场雨,眼下衣裳都还没有干呢!”
阿骨朵与素裹随着仆子指引的目光看去。
果然,谷幽兰正笔直的跪在杜灵的书房门口。
身旁的春娇也是全身湿透,紧搀扶着谷幽兰,生怕她撑不住倒下。
遥想昨日夜里,她本打算送把伞来给自家主子避雨,怎奈杜灵有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或求情。
所以,才被朗月十八抢夺走了油纸伞,还被清风训斥了一番。
要不是她跪地求情,自愿陪同谷幽兰一同受罚,要不然,她的脑袋在昨日夜里就落地了。
眼下被这么多人围观,谷幽兰又羞又气,又尴尬又觉得没脸。
阿骨朵大呼一声“活该”。
素裹也趁机唾了她一口。
“作恶之人就该受到惩罚。”
“咦!二位妹妹是知道室宠做错何事惹少公爷生气了?”
“当然,就是她,下……。”素裹还没有说完!阿骨朵便拽着她衣袖,使劲扯了扯。
顺利制止了素裹后,便岔开话题说道:“你们家少公爷在何处?”
“应该是书房。”
阿骨朵二话不说,领着素裹就往书房后门奔去。
这时候的杜灵已经准备就绪,英姿出尘,潇洒俊逸的模样,让在场所有老少姑娘妇人为之倾倒。
他只冷眸扫了一眼谷幽兰,一句话都没有,踱步就要离开时。
这丫头赶紧一把拽住了杜灵的衣摆,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仰头望着杜灵。
哽咽着:“少公爷,拂尘自问未曾做错过任何事,也未曾在府中有任何差池,平日里恪守本分,不敢懈怠一日,敢问少公爷,您为何罚我?”
“你自己心里有数,又何必故作委屈多问。”说完!杜灵便脱下自己的外衫,扔给朗月十八吩咐道:“烧了。”
朗月十八应是一声,然后吩咐仆子将外衫拿去烧掉。
谷幽兰又气又急,又羞又怒,整个脸面都在这一日一夜中全部丢尽了。
随着杜灵大步离开,阿骨朵与素裹也悄咪咪的从暗处走了出来。
二人赶紧追上朗月十八与清风的步伐。
猛然拍了拍朗月十八的肩膀,还将他吓了一大跳,险些跟阿骨朵动起手来。
“阿骨朵,是你呀!可吓死我了。”说着,又四处望了一眼,有些失望道:“你家少主子怎么没来?”
阿骨朵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脑门。
“我们少主子凭什么来?他杜灵又不是什么香饽饽,非得粘着他供着他不成?”
朗月十八挠着后脑勺,傻笑道:“好好好,不来也罢!你来就成。”
彼时清风已经拽着素裹的小手跑去了杜灵身旁。
这秀恩爱的模样,倒将杜灵给气得够呛。
“去去去,你俩不必跟的这么紧,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腻歪去,一会儿到了时辰,赶来就成。”
一句话羞得素裹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死死掐了清风一把。
清风忍耐着疼痛,傻乎乎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拽着素裹跑没了影。
都城城楼下。
杜若尘已经清点了人马,等待杜灵与雍王的到来。
可半个时辰过去了,除了杜灵已经及时到场,却不见雍王的半点儿影子。
“父亲,让您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