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少主子安好。”云若依礼貌问安后,与妊玉儿互相颔首相望。
而妊玉儿也不是那会打官腔之人,更不喜欢藏着掖着,只开门见山道:“可是,你眼下却不好。”
云若依略疑,故,问道:“妊少主子何出此言?”
“东一个少主子,西一个少主子的叫着,倒让人听着累得慌,我比你年长,不如你就唤我一声阿玉姐好了。”
“是,阿玉姐。”云若依感觉到了妊玉儿的友善,笑着答复了一句。
“方才,路过云府时,瞧着附近多了许多可疑之人,虽然都如同族人打扮,但都身怀高强武艺,你可要小心了。”
“难道,是傅家的人?”
“也有可能,或许,也是少府府的人,毕竟那里面,可住着一位蛇蝎呢!”
云若依可不是傻子,也听的明白妊玉儿话中所指何人?
除了那位心狠手辣的谷幽兰,只怕没人这么恨她了。
“我未曾得罪过她,她却视我为仇敌。”
云若依自觉可笑,不免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少公爷也未曾得罪过任何人,可谁人又知,梁家与傅家,都想置他于死地。”
说道此处!二人同时不免伤怀起来。
“梁家与傅家各派了一队人马前往匪然山,也不知,少公爷能否平安归来。”妊玉儿担忧道。
云若依也是在妊玉儿的提醒下,忽然想起此事。
“是了!眼下,少公爷岂不是处于危险之境?”
“很有可能。”
“不行,我现在就赶往匪然山去。”云若依又急又慌,眼下已经乱了分寸的她,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幸而妊玉儿足够冷静,一把拽住了她,将她安耐在马车内的角落里。
“眼下你是跑了,那云家怎么办?傅丘雏会那么容易放过云家的人吗?”
云若依冷静下来后,恍然道:“是我太着急,没有顾虑太多。”
“如今,你我该想想法子,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在暗中保护少公爷。”
“你容我想想。”
“好,明日午时,我来云府,到时候你我里应外合。”
云若依点头应是后,妊玉儿才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带着一丝紧张与担忧,假装镇定的下了马车,直奔妊府而去。
傅府
煦风庭
傅丘雏面带不悦,闷闷不乐的踏进园子。
傅丘鹤此时已经酩酊大醉,甚至开始借着酒劲儿胡言乱语。
“哟!兄长回来了,瞧着你愁容满面的,怕是请旨赐婚一事作罢了吧!”
“我都跟你说了,云若依那贱人油盐不进,固执啰嗦的很,闷葫芦一个,她若肯答应嫁给你,那就怪了。”傅丘鹤嘲讽完,还得意的幽幽一笑。
“想当初,那贱人对我百般献媚讨好,我一刻不理她,她的心就如虫蚁啃食,浑身难受,摇尾乞怜的向我祈求那一点点怜爱。”
“只要我一不高兴,她就会想尽浑身解数的来逗我开心,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她都在所不惜。”
“所以说兄长你啊!比我差远了,都这么长的日子过去了,还没能拿捏她,实在无用。”
傅丘雏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全身的青筋暴起,那抹要吃人的眼神,丝毫没能让傅丘鹤闭嘴嘲讽。
他可是自己的亲弟,再过分,也不至于杀了他。
都说杀人先诛心,傅丘雏就是如此!只冷冷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半句,便将傅丘鹤气得咬牙切齿歇斯底里。
“这么好的姑娘,却被你弄丢了,可惜啊!”
“今后,你还得唤她一声“嫂嫂”,让你日日看着她,却得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