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复三日,狂风暴雨天,博族分支的一个小部落内,开始与天抢收粮食。
“阿弃,阿弃,阿弃,快来帮忙……。”
一位妇人一边儿忙着抢收粮食,一边儿喊着屋里的孩子出来帮忙。
那孩子快十岁了,个子不高,黑瘦黑瘦的,笑起来一排洁白的牙齿与阳光般闪耀。
小男孩拖着一个成人般高的竹编大桶,手里还提着一个深凹的簸箕。
他将竹编桶放在大人们面前,自己也跟着麻利的将带壳而刚暴晒过的谷子装进大桶里。
雨越下越大,雷声越来越频繁,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地上的谷子也收的差不多了。
头先抢收的一批谷子还好,没怎么被淋湿,而后面两批就没那么幸运了。
几人湿漉漉的拖着装满谷子的竹编大桶,迅速抬进屋子里。
“这雨啊!说下就下。”一位中年大叔,一面擦拭着脸上的雨水,一面说道。
而坐在一旁歇息的妇人,就忍不住轻叹道:“可惜,可惜了,今年好不容易才收了这么些粮食,还想着今年过冬的食儿有着落了,可今日一场雨,白白的毁了这些心血。”说着,不由得低泣起来。
“唉!你呀!哭又有什么用啊!还不如想想怎么让这些粮食晾干是正经。”
“天要下雨,又能怎么办?只能期盼明日太阳神垂怜,莫要落雨,让我们将粮食晒干入仓,老妇人我便天天拜他老人家。”
随着妇人的话落!房顶的漏洞又开始一滴一滴的落雨。
“哎呀!母亲,房顶又漏雨了。”
几人仰头一望,果然,几处漏洞开始不断的渗落雨水。
“快快,快拿木桶来接着。”
“哦!”
几人忙活了一阵,赶紧拿可以接水的生活用具来接雨滴。
累了大半晌,妇人累得前胸贴后背了。
“母亲,里屋没有漏雨,我们将粮食铺在地上敞干如何?这样,粮食也会少坏一些。”
“这……。”
“母亲,怎么了?”
“里屋,是那位阿兄安寝之处,不好打扰,何况,将湿漉漉的粮食放在其屋,他过了湿气,将来身体更不好。”
“那咱们不能为了一个不知能不能活过来的人搭上这么多粮食啊?”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说道。
那妇人与身旁的男人相视一望,也只能如此了。
做好一切,几个人开始仔细打量起床上昏迷的人儿来。
“这位阿兄已经昏迷有十日之久,怎么还不见醒转呢?”小男孩儿疑惑道。
几人摇了摇头,无奈的轻叹一声!
“他,是不是活不成了?”小姑娘没心没肺的说道。
妇人嗔了她一眼,责怪道:“不许胡说。”
“哎呀母亲,您想想啊!此人在水中泡了好几日,我们遇到他时,脸都白的跟帕子一样,身上冰的如冬日里的积雪,眼下能活就怪了。”
“记得你俩说过,这小子是由下游向上游飘来,可谓逆流而上,此事是真是假?你们可莫要胡乱谣传。”
见妇人这般严肃的询问,两个孩子便仔细想了起来。
“记得那日风很大,人都站不稳,我与阿弟只能靠在大树下勉强站定。”
“当时风沙太大了,我与阿弟都无法睁眼,我躲在树后面,勉强瞧了河中一眼,就见他往上河游动。”
“是啊!是啊!是啊!我也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还想,怎么会有重物飘向上游而动,但却没有顺流而下,我觉得奇怪,就记得特别清楚。”
夫妇二人相视一望,稀奇的好像是天方夜谭似得。
“罢了!等他醒了之后,问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