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
而醒来之后脑海中又多出了一些记忆。
也就是关于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危机,邪祟与诡异。
有一句土话是这么说的,有形者为诡异,无形者为邪祟。
例如门老鼠,这种能被看见其形体的就是诡异,而食气鬼那样看不见摸不着的便是邪祟。
如此说来,要是楚清明真有问题,那便也应该归于诡异一类吧。
没过多久,屋外就响起了敲门声,这反倒让付守政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下来。
还好,那家伙没有直接以某种诡异手段开门进来,否则自己今晚真得害怕到睡不着觉了。
“端阳,端阳!开下门!”
楚清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付守政这才走上前去,将门栓给取了下来。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他并没有再往门缝看去,而是直接将门给推开,避免再一次看到门老鼠。
说起来,门老鼠既然会吃掉一部分看见它之人的记忆,那自己上次被吃掉的记忆是什么?
感觉自己好像也没遗忘什么事啊?
可惜,并没有人能够解答他的这个疑问。
门外站着的楚清明映入眼帘。
他右手环抱着一捆竹片编织的凉席,左手端着一个装满米饭的土碗,脸上还带着憨厚的笑容。
付守政愣住了,就因为自己前面说了句不想跟他睡一张床,所以他特意出去买了凉席?
可家里已经没有床了,难道他还要睡地上?
这样的人,真的会是图谋不轨的诡异吗?
“端阳,快把饭端到桌子上去吃,我先铺一下凉席,晚上好睡觉。”楚清明如是说道。
付守政没有回话,只是默默接过了楚清明手中的土碗。
他还注意到对方脖子上的汗珠,以及鞋子上传来的那股粪臭味。
想来,兄长下午是去哪家做了些诸如倒夜香、施肥这样的脏活,这才换回来凉席和米饭的。
这让付守政在心底对他的行为动机与身份再次打了一个大大的“?”。
不过一直把人堵在门口也不是个事儿,付守政立刻端起饭碗走到桌边坐下,楚清明也跟了进来。
屋内的空间本就不大,想在地上再铺下一床凉席,只能舍弃掉许多行走的空间。
“端阳,以后进屋之前先把鞋脱在门外边儿吧,这样就可以直接踩在凉席上了,倒也能腾出些地方。”楚清明笑着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