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贺倒也给力,不一会就揪着一个人快步从钟府出来。
身材魁梧的兰贺像提了个小鸡仔一样,走到门外,手一松,直接把手里的人扔在地上。
“回郡主,钟少杰带到,此人刚刚正想偷偷摸摸向从后墙逃走。”兰贺恭敬地低头禀报道。
“婠婠表妹,你这是干啥?”钟少杰看到眼前的林婠,以为她还和从前那般,于是便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不耐烦问道。
结果他还没站稳,兰贺直接往他膝盖后肘处一踢,钟少杰差点没摔个狗吃屎,此刻正呈五体投地的姿势倒在地上。
钟夫人看到自己儿子摔倒在地,使劲用力吐掉了嘴里的帕子,开始呼天喊地,“少杰,少杰,你怎么了,林婠,你想干什么?他可是你表哥,你……”
话没说完,兰蕊用脚尖勾起地上的帕子,嫌弃的用手捏起,揉成一团,又塞进钟夫人嘴里。
“呸呸呸,表妹,你这下人想干嘛,拖出去打死算了。”钟少杰吐了吐嘴里的灰尘,艰难的站起来,愤恨地瞪向兰贺。
“哼,兰贺,掌嘴,什么阿猫阿狗,也敢自称本郡主为表妹,不知所谓。”林婠不可一世的用鼻孔冷哼道。
没等钟少杰反应过来,兰贺已经一把抓住他,左右开弓,巴掌大的耳刮子对他扇了起来。
不一会,钟少杰的脸已经红肿起来,林婠挥了挥手,示意兰贺停下。
兰贺手一松,钟少杰又趴在地上了,脸已经肿成猪头,兰贺下手,可不会轻,看样子,连说话估计都艰难了。
林婠给了兰贺一个满意的眼神,然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钟少杰,“往日里,本郡主看在林府的份上,对你对钟府和颜悦色,那是本郡主心善,倒是给了你机会,任由你凭空捏造污蔑本郡主的清闺。”
说着林婠停顿了一下,“兰贺,搜一搜他。”
“是。”兰贺直接蹲下,在钟少杰身上摸索了一阵,然后在胸口的暗夹中拿出了一个青色荷包。
果然带在身上,林婠眯了眯眼。
钟少杰还想挣扎,兰贺暗中伸脚踢向了他的后颈,钟少杰直接晕了过去。
“哟,这就是声称本郡主亲手绣的荷包不成?啧啧啧……”林婠围着兰贺手上的荷包转了转。
“兰蕊,你早上在集市买到的荷包丢过来看一看。”林婠大声喊道。
“是,郡主。”兰蕊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色的荷包,扔了过去。
兰贺一手接住,两只手把荷包摊在手掌上。
“这声称本郡主亲手绣的荷包,怎么和兰蕊集市买到的一样啊?”林婠拿起兰贺掌心的荷包看了看,又递给一旁的竹青。
竹青直接把荷包拿起,又把兰贺手里另一个荷包也拿起来,大方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一样有些陈旧的青色荷包,绣着两片竹叶。
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不说这荷包,郡主手下的人把这钟家少爷打成猪头举动,就不像是有私情的样子。
不过还是有人认为,林婠这是故意的,想撇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觉得她冷血。
“不对,郡主,奴婢怎么觉得,这荷包有点眼熟啊??”竹青故作疑虑地说。
“哦?哪里眼熟?总不会真是本郡主绣的?”林婠装作不解问道。
“郡主,您忘了?去年皇上寿宴,您送的寿礼呀!”竹青大声地说。
“呀,你这么一说,本郡主倒是想起来了,不过本郡主记得只让你绣了一个,难不成竹青你又偷偷绣了?”林婠挑眉看向竹青。
“郡主,奴婢就帮您绣了一个,再说,如此拙劣的绣艺,要是出自奴婢的手,奴婢的师傅双一大师,说不定就要把奴婢逐出师门了。”竹青连忙反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