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再者,有她爹做她的底气,无论在什么样的家庭,她都不用忍让,不用害怕。同样的,她娘不会离开,她弟弟不会去参军,她还有一个完整的娘家。
她的弟弟不用想着为她,为这个家争一个未来,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她也不用做伺候人的活,王家人也不敢那般拿捏欺负她,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年被牵连时,变成了泡影。
娟子爹一脸漠然的看向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就这么看着自己闺女难受。这一幕让原本就难过的娟子,整个崩溃了。可无论她怎么哭,怎么闹,坐在那的人,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云溪皱了皱眉,随后出声道:“你的那位挚友可是程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