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这个是你儿子吧?刚好跟我家子辰体格差不多,帮着一起干活呗!”
“这可是你们家的事儿,我们过来给干活算怎么回事儿啊?”男子不乐意的说。
“感情你还知道这是我们家的事儿啊!那你多什么嘴呀?没听说过清官难断家务事么?就连官老爷都管不清楚人家的家务事,怎么你比官老爷还厉害吗?”
“你可别瞎说,我什么时候说我比官老爷还厉害了?”村民大多愚昧,平时可以横,但一提到官这个字就肯定怂,这是赵暖晴看了那么多小说得出的结论。
“不比人家厉害,那你怎么管我们家的事情呢?还有你们!”赵暖晴眼神在周围的人身上一扫,大家赶快避开了她的视线,七嘴八舌的说:“我没可没管你家的事儿!”
“对呀!你家的破事儿谁爱管呢?”
很快的,围在霍家周围的村民们都散了个差不多,仅剩下的几个也不再对霍启明说教了。
院子里一边骂一边听着外面动静的刘氏几乎要气吐血,她之所以站在院子里敞开了喉咙叫骂,根本就是骂给村子里的人听的,那些规劝霍启明要孝顺他们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别提多让她痛快了,结果还没得意两下子,就被赵暖晴三言两语给吓得不敢再说了。
“呸!一群没用的货!”刘氏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心里骂道。
她也是没办法了,霍泽受伤之前霍启明说的那句话她听进心里去了。当年要不是族长非要他们签了那份该死的协议,霍启明这个小崽子早就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就是因为有那份协议的存在,所以她对霍启明的态度才是以哄骗为主。
她动不了霍启明,但是她可以动他的老婆孩子,故而刘氏把对霍启明的愤恨全部变本加厉的发泄到了赵暖晴和霍子辰身上,每次只有看着他们对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的心里才会觉得痛快。
可霍启明居然为了这个贱人和她生的小贱种,不惜用那份协议来威胁他们,这就让刘氏不能忍耐了。她深知要是这次她妥协了,那么以后的无数次她都必须妥协,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因此才会有了刚才那么一出,可没想到她想要的结果还没完全出现就已经消失了。
“赵暖晴、赵暖晴······”正咬牙切齿的念叨着这个名字,就看到霍启明一家三口从大门口走了进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婶婶这么生气,一点不顾体面的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啊?”霍启明就像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和颜悦色的问刘氏。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还不是有些人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生生当了个白眼儿狼么!”刘氏翻着白眼儿说道。
“我就说能让婶婶你这么生气的事情肯定也不是一般的事情,不知道婶婶你说的人是谁呀?这么不孝顺的人以后看到了我就不跟他说话了。”霍启明又一本正经的问,听得赵暖晴快要憋不住笑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