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说。
一个三岁的三头身小豆丁说别人是小孩儿的样子实在有趣,赵暖晴没忍住伸手在霍子辰没什么肉的脸上捏了捏。
“不要老是捏我的脸啦!”霍子辰一边躲着抗议,一边领着赵暖晴往小豆子家走。
小豆子大名霍志刚,他爹早年生病没了,娘又嫁给了别人,现在他家里就只有他和他奶奶两个人,听霍子辰说了来意之后,霍奶奶挺高兴的同意了,她年轻的时候就养过不少兔子,靠这个还赚了些钱贴补家用呢!
从小豆子家出来,赵暖晴他们迎面碰上了霍启泽和霍启言兄弟俩,这俩人一见赵暖晴就是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
“干什么?”回过神的赵暖晴很不高兴的问。
“把我们兄弟害得这么惨,你还有脸问。”脾气最冲的霍启言抢在他哥前面骂道。
赵暖晴听了他的话之后才注意到,这俩兄弟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满身的狼狈不堪,衣服撕破了,有的地方都成了布条,脸上脖子上也是一道道的有深有浅的刮痕,看起来确实挺惨的,不过······“你们弄成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承认?”霍启言的嗓门挺大的,刚才那一声吼就已经有住得近的人开门往外面看了。
“我承认什么?”赵暖晴是真的莫名其妙,今天她都没跟这俩人说过话好吧!
“你还说,要不是你跟这个小崽子用兔子肉馋子澜,他怎么会闹着也要兔子?他不闹我们兄弟俩又怎么会进山去给他猎兔子吃?不进山的话我们怎么会遇上野猪?”霍启言越说声音越大。
赵暖晴听了简直无语,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合着他们进山遇上野猪就是因为她没把兔子给了霍子澜呗?
懒得搭理这两个神经病,赵暖晴拉着霍子辰打算回家了。
“你走什么走,我话还没说完呢!正好大家都在,也给我们评评理,看我们说的对还是不对。”霍启言挡住赵暖晴的路,不让她离开。
这时有好事的人已经围了过来,还有人让自己的孩子赶紧去霍家叫人。
“好,你说,我听听看你有什么理由把今天的事情赖到我身上来。”赵暖晴一看这样,干脆也不走了,她让霍子辰站在自己身边,然后看着霍启言说。
“说就说。你一个当人家伯母的,进山猎了只兔子,给侄子吃了怎么了?你倒好,不但没给还把子澜给踹了一脚,我说的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霍启言问她。
赵暖晴就想呵呵了,这霍启言看起来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样子,没想到肚子里也挺黑的嘛!要不是这事儿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听了霍启言的话她都要觉得这件事儿是她不对了。
“这个时候你想起来我是他伯母了?那他一口一个贱人、对子辰一口一个小畜生、小崽子的时候,他当我是伯母了吗?进山猎了只兔子,你说得轻巧,你刚才也进山了,你猎的兔子呢?”赵暖晴鄙视的白了他一眼。
“说到我踹他一脚,你怎么不说我为什么要踹他?之前弟妹是怎么流产的你不知道吗?霍子澜冲着我撞过来我还要站在那里等着他撞?抱歉,这件事儿可能他三婶儿做得到,我是不行的。”
赵暖晴三言两语就把霍启言的话都给反驳回去了,开玩笑,上辈子赵暖晴就深谙一个道理: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要是今天不当着大家伙的面把事情说清楚了,以后她跟她儿子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