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的身法不是盖的,一个灵犀步就闪到了张奋斗的身边。
趁着张奋斗还在懵逼的时候,一个手刀就把他给干晕了过去,手里面一个木制的牌子正好滚到三胖的脚下。
三胖弯腰捡起来一看,发现这个巴掌大的木牌古色古香,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物件。
虽然看不出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不过正面的木纹像极了一个扭曲的饿鬼头,鬼头的上面被刻了一个‘敕’字,乍一看让人望而生寒。
反过来再看,木牌的背面也有一个鬼头,而这个鬼头的上面则刻了一个‘解’字。
三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张奋斗,又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牌,眼神微眯。
先是让楚南把地上的张奋斗架起来往回走,接着就掏出电话拍了张照发给了周颠。
原本他是要给赵老头看的,不过怕人家这个点正一龙戏二凤,耽误了正事。
果然,周颠没多久就打来了电话。
言语间有点着急地询问着木牌的出处,并叮嘱三胖不要轻易去动正面鬼头那个‘敕’字。
周颠打过来电话的那一刻,三胖心里就有了谱,当下就把他们在四川小县城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等他们回去和苏县长等人汇合时,三胖的电话正好打完。
笑眯眯地跟众人假客气了几句,三胖就让楚南把张奋斗交给县局带回。
等一众人回到局里,张奋斗就在审讯室里被三胖一杯凉白开给浇醒。
被凉水一浇,张奋斗一个机灵起身,接着四处打量了一番,当看到身后‘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四个大字时,脑袋腾的一下就炸了。
带着哭腔说道:“冤枉呀政府,隔壁孙寡妇的内衣真不是我半夜趁着她跟刘大拿私会时拿的呀……”
“这他妈的都哪跟哪。”三胖有些无语地敲了敲桌子冷冷地道:“不是为这事,再想想,实在想不起来了,我再给你提个醒。”
张奋斗左顾右盼,然后说道:“是不是我半夜翻孟大胖他们家墙头的事情败露了?……政府,要是为这事,我可就更冤了,我是怕孟大胖他媳妇一个人在家孤单,怕她冻着才去的,本来也是想送温暖,这也不能……”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听到这,楚南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张奋斗,丫儿的就是一人渣。
三胖连连冷笑,拿起桌子上的木牌晃了晃道:“这东西眼熟吗?不是我说,这玩意的学名是不是叫‘鬼面牌’,专门用来拘人魂魄,县里死的那六个纯阴命格的人是不是你弄死的?老实交待,或许我还能给你个宽大处理,死刑是免不了了,不过至少能让你死的痛快些。”
自从三胖拿起桌上的鬼面牌后,张奋斗的脸色就开始变,特别是看到三胖有意无意地将刻有‘敕’字的那一面对向他时,张奋斗整个身子都开始往一边躲,好像生怕被鬼面牌照到。
刚才因为事情发生的太急,楚南没来得及问三胖在电话里都跟周颠说了什么,这也是他第一次听说鬼面牌的事情,心里多少有些疑惑,但没有问出口。
“政府,你宽宽手,把那个牌牌放下,我交待还不行吗。”
三胖一声冷笑,把鬼面牌扔在了桌子上。
张奋斗纠结了半天,最后一咬牙问道:“政府,要是我全部交代了,你看能不能算立功?”
“看情况。”三胖说完,拿起张奋斗的个人档案一边看一边说道:“要是逗得我开心了,说不定连死刑都给你免了。不过我可告诉你,这里面还死了我一个同事,要是你心有侥幸,那可别怪我给你使绊子了。”
“那是那是……”
为了活命张奋斗也是豁出去了,接下来就把他如何得到鬼面牌,然后用鬼面牌杀掉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