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带着警惕心,两人都不敢睡得太沉。
大清早,古奕峯给凌教授发来微信,告诉他,他们查到郁小姐的账户,原来在一个月前,有一笔巨款存入她的户头。
难怪郁清欢对剩下的百分之五的资产没有兴趣,因为她在老师身上早就“敲诈”一笔巨款。
从二楼下来,他看到她赤着脚,在客厅摆弄枯萎的花束。
凌谦所住的别墅,是成年时,父母赠送给他的礼物,这也是他离家后的唯一住所。
偶尔,母亲会过来打理别墅的后院,院子里有花房,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了鱼,都是母亲的杰作。
凌妈妈是个老艺术家,也是懂花惜花之人,她时常说,院子里的花很寂寞了,需要有人陪伴。
其实凌谦听出母亲的言外之意,就是变相催他结婚,家里有个固定的女主人,然后花朵也就不会寂寞了。
“早。”
清欢若无其事地主动打招呼,她将枯萎的花从花瓶里面抽出来,然后换上在后院新鲜采摘的花朵。
人比花香,人如花艳。
然而,凌谦很不给面子地指责她。
“不要弄乱后院的花房。”
“你不知道要修剪的吗?”
清欢挑眉一笑,顽皮地说,“不过也是,像凌教授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又岂会懂花?”
“哼。”
凌谦翻了个白眼,然后去厨房弄早餐。
闻到食物的香味,清欢抱着花束,也走到厨房门口。
“看起来好吃。”
“煎鸡蛋而已。”凌谦忽然回过神,“你吃了吗?”
“还没有。”
女人有点垂涎鸡蛋的“美色”。
“哦。”
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声,他随手多做了一份三明治,转身又睇着门口的女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回答三个问题,这个三明治就是你的。”
“成交。”
“信口雌黄就是犯规,不但没有吃的,我也不会提供住的。”
清欢怀中抱着一束花,她注视他,格外认真。
一张杏花春雨般的脸,眼如春光水盈,嘴似樱桃春色,不能细看,细看之下,心头一震,刹那春情浮上脸,星目若失。
凌谦不动声色地回避对视,他又转身把面包放入多士炉。
“你和老师如何相识?在哪里相识?”
“这算不算两个问题?”
“算,但是答案要具体一点,不能敷衍。”
清欢咬着唇,走到厨房里面,靠着冰箱又说,“在苏城相识,是他主动搭讪我,当然了,他看起来儒雅绅士,我不反感,也就答应与他同游苏城。”
凌谦回想一年前,好像老师确实有过一次远游,当时他大病初愈,为了散心才会出远门。
所以女人给出的答案,可信度很高。
“你们,你们真的只是养父女关系?”
清欢把怀中的花朵往前挪动,她凑上去嗅了嗅,忽然咯咯直笑。
“凌教授,我倒是想问你,你认为,我和他,能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
女人想走过去逼近他,男人却不想她打破“安全距离”。
就在这时,多士炉“滴”声一响,将两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凌教授,你知道什么是‘鞭长莫及’吗?”
“你想说什么?”
“如果一个男人,很想得到一个女人,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凌谦被清欢误导,立马想到“壮阳药”。
他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