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换衣服下楼,大概过去一个多小时,而楼下的男人,早已经换好衣服,不但煮了两人份的姜汤,还做了两人份的早餐。
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将姜汤和早餐放在餐桌的对面,一个左,一个右,似乎是餐桌上相距最远的两个位置。
清欢坐下来,笑着说谢谢。
用餐时,凌谦正颜厉色地说话,“稍后我要去学校,一般来说,我白天都在学校,晚上回来的时间也是不定时,你自己的话,自由活动。”
“这里最近的车站在哪里?”
凌谦抬头看了看正对面的清欢。
“你要出门?”
“不是说,我可以自由活动吗?”
凌谦又低头吃东西,同时说道,“出门往左,走到外面的街道然后继续左转,转弯就是车站。”
别墅区没有自己的车,出行多少有点不方便,可是凌教授好像没有表示想载她一程,于是清欢也就没有主动提出。
饭后,清欢想积极一点洗碗,凌教授就教她如何使用洗碗机,教她的时候,凌谦发现,这女人果然是生活白痴,看样子,被男人宠惯了,也就只能当个“寄生虫”而已。
家境优渥的凌谦,不但从小学习成绩拔尖,就连生活上,也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
十八岁成年后,凌谦住校四年,读研考博的那段时间,他就从学校搬出来,并且一直一个人住在这所别墅。
因为他出类拔萃,在学术研究上做出很多贡献,因此学校直接将其留下来教学,作为青年一代的老师,他同样也是最优秀的,最有前景的……
严于律己的凌教授,在外人看来,似乎过于刻板,但是他无所谓外人对自己的看法,他遵从内心的安定,一直都做着自己最热爱的事情。
正因为追求更高的精神层面,导致这男人的爱情观也近乎完美。
他认为,他的伴侣,一定也是一个有追求有理想,并且克己复礼,有独立人格的女性。
这么多年过去了,身边的女性来来去去有很多,或多或少都达不到他心目中的要求,宁缺毋滥的凌教授,就这样耗到了三十来岁。
也还好,正值壮年,男人三十一枝花,他不急也不强求。
所以说,对于寄生虫一样的女人,凌教授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的,女人的手段,无非就是色诱,或者博同情。
恢复冷静后的男人,好像看穿了清欢的伎俩,他轻视女人的一言一行,越发觉得老师的眼光很有问题。
漂亮的皮囊最多保持十年,红颜易老,倘若皮囊下面隐藏的只是一具肮脏的灵魂,他认为,不要也罢。
被鄙视到尘埃里的女人,在他眼里,已然成为一株凋零的玫瑰。
像凌谦这样的男人,一旦自省正觉,便是无情到可怕的地步。
……
站在二楼客房的窗边,目送凌教授离家,别墅只有她一人了,清欢立马从房间出来,她悄悄来到书房门口,尝试转动门把打开房门。
果然,锁上了。
还是密码锁,就算自己想办法配钥匙也于事无补。
看来,还是要想办法动脑筋才能进去。
书房的事情搁置一边,清欢又返回自己房间换了一套出行的衣服。
她按照凌谦的指引,很快就走到最近的车站。
完全没有察觉异样的清欢,直接坐上二十三路公交车。
车站对面街,有人等了她很久。
公交车驶出车站,小车里面的人也发动引擎。
为了不被发现,小车跟得不是很紧,车上司机露出一张脸,他笑的高深莫测。
此人不是别人,就是先一步出门的凌谦,凌教授。
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