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凌谦从审讯室出来，古奕峯很期待他拿到的结果。
“她很狡猾。”
“我知道，但是你，你之前不是可以从微表情看穿一个人吗？你看没看穿她？”
这个不好说，表面看起来，郁清欢好像说的在理，毕竟她只是在庄泽国面前待了不到五分钟，时间这么短，想要达到心理暗示的效果，恐怕很难。
就算是一个医学成熟的心理学教授，也不见得能够完全操控他人的心智。
可是凌谦不甘心，他感觉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两起命案的关键，至于是好的关键还是坏的关键，那就要调查清楚才能搞明白了。
“对了，古队长，我让你帮我查找老师的银行保险柜，你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但是因为这个保险柜现在被你继承了，所以你看你是问到钥匙了自己打开，还是让我帮你申请一个搜查令了打开？”
“我看这个女人不老实，不会乖乖交出钥匙，你不如申请搜查令，会更快一些。”
古奕峯点了点头，又上前拍着老友的肩膀，“多亏了是你帮我盯着点。”
清欢对审讯流程也比较熟门熟路了。
签了字，她从警局走出来，大门口有人等她，是凌谦。
两人刚刚还针尖对麦芒，可是走出警局又貌似和好了。
看似风平浪静，翻了篇。
“上车，回家。”
凌教授把车子开到警局门口，清欢犹豫了一下，于是男人又说，“这么晚了，这里很难打车。”
“谢谢了。”
清欢最终还是上了后座，她很有自知之明，后座才是客座，她不会觊觎副驾驶的位置。
晚上凉快，车窗降了下来，两人吹着风，心怀鬼胎地“闲谈”。
“刚才在警局，我很抱歉。”
凌谦打算换一种方式来对付她。
清欢对他不会松懈。
“你也是帮古队长办事。”
女人灵动一笑，冲着后视镜里面的男人，又故意说，“今天去雲山医院，中午离开的时候，我在停车场见到一辆和凌教授一模一样的小车。”
这点心理素质，在凌谦面前根本就不足挂齿，所以对于清欢故意提起这件事，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敷衍过去。
“这两年，这款车子很受欢迎，其实买来就后悔了。”
“后悔什么？”
“性能一般，价钱却不合理，特别是刚出来的那段时间，4S店铺都是爆满，后来被人揭穿，说是营销手段，那些去问询买车的人都是花钱雇佣的人。”
听起来话家常，其实里面信息量很大，他向清欢传递一种潜移默化的认知。
使得对方以为，这种车子很常见，很普通，在哪里都能见到跟他一模一样的款式，所以今天中午停在停车场的车子，肯定不是他。
抛砖引玉之后就是他的解释。
“提到今天中午的话，我应该在学校的办公室，我的两个学生遇到了一点麻烦，我得帮忙解决，如果知道你今天要出门，还是去雲山医院，我肯定会陪同的，毕竟我和高院长还算比较熟悉，如果我陪着过去，或许就能避免误会。”
他的意思是，他认识雲山医院的院长，所以才会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包括他能够轻而易举得到医院的监控。
“我不想隐瞒，相信你们也能查到，这个病人也是他的病人。”
“嗯，高院长说了，庄泽国一直都是老师最为关注的精神病患者，他甚至支付对方二十来年的治疗费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所以我跑一趟，也是好奇。”
清欢撇得一干二净。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