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
台上热舞朝天,台下一阵欢呼,整个音乐吧,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现在生意爆满,所以温姐不得不立下规矩。
在她的音乐吧,只有周末是狂欢夜,其他五天,还是像往常那样,安安静静地听听歌喝喝酒,三五成群的朋友小聚一下。
“温,温姐,她呢?今晚上怎么没有见到她?”
有人挡住温蔓,借着酒意要发难。
温姐冷笑,一把推开了酒疯子,毫不客气地啐道,“这个周末,她休息,想看她,下周请早。”
“啊?她不来?”
一阵哗然,听到她不来,不少人扫兴地多喝两杯。
温蔓不以为然地嘲讽,“一群死色鬼。”
他们口中念叨的“她”,正是温姐这音乐吧里的招牌。
听说这个女人美艳绝伦,可静可动,周末在台上搔首弄姿,平时在台上又唱着悠扬婉转的戏调。
她的艳名很快就传了出去,有人为了一睹风采,不惜从南城赶到东城,不惜重金买她一晚。
当然了,她卖艺不卖身,就算买了她一晚上,也只能喝喝酒,唱唱小曲儿。
也有人想坏了规矩硬来,不过人家也不怕,背后有靠山。
温蔓就是她的靠山,听说温姐,是乔家的人,东城乔家,黑白两道不敢惹的大户。
从舞池回到吧台,调酒师小野立马走过去汇报,“温姐,清欢打来电话,说要陪着莎绘,好像高烧得很严重。”
“我知道了。”
“我想下班了,去看看她。”小男孩心事重重,看样子很关心莎绘。
“好吧,你今晚提前下班。”
温蔓放下手机,又拿了一瓶酒走进了舞池,今晚少了两名大将,她这个老板娘要亲自给人服务到家。
画风一转,来到城中村的出租屋。
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子,最里面一栋自建楼的一楼就是莎绘的租房。
以前是莎绘一个人租住,现在她有了伴儿,从凌家别墅搬出来后,清欢就搬到莎绘的租房跟她一起合租了。
莎绘比清欢小三岁,在外的性格,大大咧咧又活活泼泼,所以清欢和莎绘相处得很好,两人以亲姐妹相称,随着一起同住,感情也越来越好。
莎绘是外地人,很早就辍学出来打工,据她说,她以前的生活,虽然不富裕,可是和母亲相依为命,她觉得很幸福。
后来,妈妈改嫁,嫁给了东城一个修车的男人,也就是那时候,跟随母亲从乡下来到这里住下。
好景不长,莎绘的妈妈生了一场重病就去世了,可怜的莎绘,也在十四岁就失去了双亲。
因为妈妈在世的时候,养父对她还不错,因此莎绘以为,养父还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好。
料理完母亲的身后事,养父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他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像这样的夜晚,注定不会太平。
失去贞C的时候,没有人救她,她只能绝望地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
忍辱负重了两年,莎绘十七岁遇到了温姐,并且温姐给她提供稳定的工作,她这才鼓起勇气离开了禽兽不如的男人。
今晚也是下雨天,照常出门上班的清欢,接到莎绘的电话,电话里的女孩,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想活了,呜呜……”
“别这样,你别这样。”
清欢抱着莎绘,浴室里,莎绘把自己几乎要磨掉一层皮,她万没想到,养父会找上门。
禽兽男人找了两年,终于找到了莎绘,并且他直接破门而入,又把莎绘……
在外活泼的莎绘,其实内心无比脆弱,又极度缺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