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凄惨的哭声,从暗处传来,清欢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凌教授,凌教授。”
她慌了,想找到回家的方向。
跑了很久,四周高墙压迫,根本就逃不出去。
清欢停下来,聆听自己急喘的呼吸声,恐惧蔓延,爬上心头。
她又好像听到脚步声,但是这脚步声不是凌教授的脚步,她害怕地躲起来,好像是衣柜,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能藏身。
虚掩的衣柜门,有条缝隙可以窥视外面,躲在里面的清欢,就是通过这条缝隙,窥到外面……
她看不清躺在地上的人是谁,只是地面向外渗出越来越多的鲜血,像是止不住,朝着衣柜的方向流动,好像要流到清欢身上。
猛一抬头,缝隙外面突然有人影挡住,清欢不敢出声,她捂着嘴,咬破手指。
人影一动,一双大手从缝隙外面伸进来……
“啊……”
惊醒坐起,此时已然汗流浃背。
“怎么了?”
同样被惊醒的还有身边的男人,他也坐起来,从背后抱住瑟瑟发抖的女人。
凌教授的温暖,通过肌肤接触传递过来,不一会儿,清欢的意识也逐渐清晰。
“做了噩梦。”
清欢回应他,说话声都在颤抖,可想这梦魇的影响,对她应该很大。
“梦而已,不怕,有我。”
“可是……”
“可能之前对你的伤害让你感到精神紧张,大脑一紧张,里面很多东西就容易失控,一旦失控,又加上受到外部的刺激,就会产生不好的梦境。”
清欢转过身,低眉愁云,忧心忡忡地说,“我本来和一个小女孩合租,今晚没有回去,她可能会担心。”
“但是现在都快天亮了,你总不能这个时候回去吧?再说了,你答应我搬回来。”
“我在温姐那里做事,每天下班很晚,我怕到时候影响你休息。”
“我每天接你下班,就不会影响了。”
“你白天要上课,晚上又要接我,吃得消吗?”
“我知道,如果强迫你辞掉现在的工作,你可能会不开心,我不想强迫你完全顺从,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所以我只能每天陪着你,免得那些臭男人对你不轨。”
“那你朋友乔二爷怎么办?”
“他身边女人那么多,会理解我的。”
——
“谦哥啊谦哥,你扮猪吃老虎,不安好心啊。”
乔屿白欲哭无泪,看到凌谦站起来,还牵着“女神”的手,他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他软磨硬泡也没牵到的手,可是谦哥轻而易举就把小手攥在自己手心里,太刺眼了,他不忍直视。
“你们先聊,我去忙。”
清欢笑着安排他们坐下,然后自己跑去帮莎绘。
“大男人能屈能伸,一个女人嘛,这顿我请,今晚上不醉不归。”
“就今晚上?我看你要连续请我一个月,明明知道我这么喜欢她,还要横刀夺爱,你说说,这还算不算兄弟?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好,谦哥,你不君子。”
“如果你要这么说,那我也不怕告诉你,在你认识清欢之前,我们就同居了。”
“什么?”
“你在欧阳老师的葬礼上应该见过她,只是当时她戴着黑纱帽,你可能没有留意。”
“她在欧阳老师的葬礼上出现过?我还真没留意。”
凌谦看着清欢穿梭在酒池中,心事重重地说,“她是老师的养女。”
“她,她就是那个,那个养女?”
欧阳老师的案子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