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面的话，用手掌末端的位置用力，也不需要很大力气，使巧劲，来，你再试试。”
凌妈妈耐心地教导，温柔地说话。
一旁学的极其认真的女孩，也是虚心地点了点头，然后捋袖子，重新开干。
“是这样吗？”清欢扭头问。
“嗯，差不多了，你别这么紧张，可以小一点力气。”
蓝馨儿频频点头，她拿着纸巾，又轻轻地为其擦拭香汗。
她的温柔和体贴，深入清欢的心。
清欢咬着唇，害羞地笑了笑，“伯母，你真好。”
“我？哈哈哈，你为什么觉得我好？我们也不怎么接触，应该了解不多。”
“眼睛骗不了人。”
清欢停下来，纯美地笑了，只有在凌教授和凌妈妈面前，她才毫无防备地表露出真实的感情。
“你的眼睛也好美。”
凌妈妈抚摸清欢的脸，又用指腹摸了一下眼角的泪痣。
“我听谦儿说，你还会唱评弹？”
清欢低眉顺眼地看着她，“学过一点点皮毛，不敢在伯母面前班门弄斧。”
“很少年轻女孩会这个，你师承哪位大师？”
“实不相瞒，我也是偷学的，并没有真正的师父。”
“哦？这样啊，要不改天有空，你若不嫌弃，我俩试着唱一点，也算是陪我消遣了。”
“我听凌教授说，伯母以前是大师，而我，实在是拿不出台面。”
“谦儿可不这样说，在他心里，他觉得你最好。”
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清欢，从外貌上来说，的确无可挑剔。
“凌教授肯定夸张了。”
“没关系，你唱给我听，不好的地方，我们再一起研究，纠正就好了。”
“伯母，谢谢您。”
凌妈妈伸手，握住清欢，“我也谢谢你，我从来没有看到我儿子像现在这么开心，做母亲的，当然也开心了。”
……
“怎么样？”
凌谦放下茶杯，尴尬地解释，“我才接触，喝不出来好坏。”
“茶饮是自己的文化，要多喝，比你的咖啡健康。”
“嗯，我知道了。”
凌谦在父亲面前，一直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此刻坐在后院品茶，凌庚述瞅了一眼厨房里的两个女人，突然笑了。
“你妈妈很担心你被人骗。”
“为什么？”
“你这孩子，从小就独立，什么事都可以独当一面，唯有爱情方面，是张白纸，所以妈妈才会担心。”
凌谦略微紧张，双手有意无意地摩擦自己的膝盖和大腿。
“爸，我，我想娶她。”
凌庚述竟然不觉得意外，他望着天，靠着椅背，笑得爽朗。
“结了婚，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要一辈子爱护自己的妻子，无论生老病死，还是富贵贫穷，不能亏了人家，不是让人家受委屈，明白吗？”
听到父亲这样说，凌谦顿时明白父母的心意，他感激不尽，笑着点头，应允道，“我会的，我一生只爱这一个女人。”
“女人在乎心，也在乎细节，结婚的事情要好好跟对方家里人商量，找个时间，大家一起吃个饭，把他们的要求打听清楚，然后我们才好置办和准备。”
“清欢没有亲人。”
“啊？”凌爸爸陡然坐得笔直，惊讶地问，“是孤儿吗？”
“嗯，是孤儿。”凌谦早就问过清欢这些事，清欢就是这样答复的他。
“爸，你们介意吗？”
“不是介意，是觉得这孩子一定过得很辛苦，你要好好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