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家里电话打不通,爸爸电话也打不通。”
乔屿白和凌谦他们在一起吃饭,巧的是,二少爷在餐厅见到自己家里的佣人做兼职,佣人热情地打招呼,乔屿白一问才知道,昨天乔老先生一反常态,将家里的佣人全都遣散了。
“会不会有什么事?”古奕峯问道。
“这段时间我住在外面,家里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凌谦咯噔一沉,“不如去看看,我们陪你回去看看。”
“那行,那就麻烦你们陪我走一趟了。”
此时乔家,闲人不多,有的都是自家人。
乔从洵将大儿子唤到书房,他指着地上一只死掉的猫,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你想毒死我?”
计划失败,乔启伦不想为自己狡辩,并且这一次,他没有露出谄媚和讨好,反而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跳脚的父亲。
乔从洵怕死,听了清欢的警告,于是他把身边的佣人全都遣散了,家贼难防,这个家贼,也有可能是这些住在自己家里的佣人,他不敢留危险在身边。
大儿子乔启伦送补药过来,多疑的乔从洵,用自己的猫试药,果然……
这次的补药很有问题,猫儿服用后,不到几分钟就断了气。
“老爸,我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你逼我的,我想了很久,也试探了多次,我知道,我在你面前,不是儿子,就是一条狗,你随便可以扔掉的狗。”
“你,你是我儿子,我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把你扔掉,何况你现在这么大,我,我能把你扔到哪里去。”
“你当我是你的儿子了吗?你让我自己反省,我就好好反省,我想到以前,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只能唯命是从,就算你让我掌管乔氏,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做主,我根本就是一个傀儡,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傀儡。”
“混账东西,你这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反省,你尽想些没用的。”
说着,乔从洵还想扑上去掌掴儿子,可是乔启伦躲开了,他第一次反抗,不再任由父亲打骂。
“我混账?哼,我混账也是跟你学的,你看看你自己,又做了什么好事,你残害无辜的女人,把她们当作玩物,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母亲也是你逼死的,就因为母亲不愿配合你,你就把她逼死了。”
“你……”
乔从洵气得胸口疼,没病都气得有病了。
“今天大家撕破脸,我也就不藏着掖着,我告诉你,乔氏,我势在必得,当然了,清欢,也是我的。”
乔启伦狠戾地啐道,“你个老不羞的狗东西,总想着自己儿子的女人,哼,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是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到死都还想着那档子事。”
“乔氏,哼,你还想要乔氏?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早在前几天就重新立了遗嘱,小白刚刚接管公司就发现你在账务上面做的手脚,就这一件事,我就知道,小白比你强一百倍,他才是真正为公司,为乔氏的继承人,所以我当然要把遗产全都交给他。”
“什么?”
乔启伦暴跳如雷,他猝然掏出枪,恐吓地质问,“为什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好?”
“你把枪放下,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老子。”
“我看你忘了,我是你儿子。”
两人一触即发,乔启伦被乔从洵完全否认,他的心态崩了,他的情绪到了一个临界点,很危险的状态。
与此同时,书房外面,又有人说话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煽风点火的郁清欢。
“大少,事情败露,这老头子不能活。”
被清欢一语点破,乔启伦准备扣动扳机,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乔从洵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