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有生命危险。”
“梅文钦只驮得了一个人。”李寸心开始懊悔为什么没把大水牛带过来,可谁又能未卜先知呢,她目光一凝,“让梅文钦驮着高个的女人,这个轻省的,我们路上换着背。”
颜柏玉将自己身上的冲锋衣和兽皮都脱了下来裹在那高个女人身上。
李寸心将自己的牛仔外套和兽皮都脱了下来,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颜柏玉皱眉道:“你自己会冻病的。”她把冲锋衣脱了,还有一身羽绒服,李寸心把外套脱了,可就只有一身体恤了。
“不要紧,不要紧,等会儿动起来就热了。我们别在这耽搁了,你快帮把她扶到我背上,我好背她。”
颜柏玉拗不过她,现在也不是费时间争辩的时候,她将女人扶着让李寸心能背上她。
李寸心背好了人又往上颠了颠,背后像是背了块冰,又冷又硬,她打了个哆嗦,稳了步子,“我步行慢,不等你了,我先走了。”
李寸心说完就小跑了起来,热气一哈出来就成白雾。
空气割喉咙,跑了不远,就感觉肺腑要胀裂似的。
可她不敢停啊。
跑了一小段距离,她身上开始发热,背上隐隐要冒汗。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错觉,她背后这身躯软了些。
她会把外套也脱了给身后的人,其实是想着自己也算个热源,哪怕是微不足道,也希望能给这人提供一点热量,给她多一点保命的可能。
颜柏玉让那个高个的女人躺在驴背上,自己一手扶着她不让她掉下来,另一手牵着缰绳。
有黑驴负重,颜柏玉轻省得多,牵着缰绳一路小跑,没一会儿就赶上了李寸心。
两人没了一点遇见同袍的惊喜,只想能带着这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快快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