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寸心离开的时候,心里还在嘀咕:没什么,没什么,就会说没什么!
她回到后头菜园子,把菜青虫捉了一遍,把竹筒送去了周浣那。
养殖场离马舍不远,李寸心回来的时候,往马舍那头多走了两步。
探索队的固定成员都有自己固定的马,成员有空的时候会过来照顾自己的马,顺带跟颜柏玉学学怎么驾驭驯服马。
马舍前头划出了一块地做为跑场,这跑场当时只是搬走了石块,捡走了枯木断枝,没怎么处理,但经过成员日日骑马,马蹄把这跑场踏出了一道痕迹分明的范围出来。
跑场上,颜柏玉正在驯马,大部分的马匹还是要由她来训练,指示行动,慢步、快步、小跑、疾驰,赋予口令,屈膝、仰蹄、来去停动。她的天赋就在此处,让这些野马似赛场上的马儿一样驯服,令行禁止。
马儿小跑着,颜柏玉单手执缰,腰身放松,随着马儿的奔跑似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比起一边的探索队成员,颜柏玉的姿态要轻松潇洒得多。
马背上的颜柏玉敛不住光芒,即便是挽着缰绳放任马儿自由踱步的恣意姿态,也像是天上的骄阳,马背上的风将她耳鬓的长发往后撩动,这些时候她被晒得黑了些,却越把五官的优越给显了出来,一双眺望着远方的眼睛如溶溶春水,漾得人挪不开眼。
拂动颜柏玉长发的那缕风向李寸心迎来,穿透了她的身躯。
跑场外围的队员们望着马背上的颜柏玉,和李寸心一样,目光都不太平静,敬佩者有之、倾慕者有之。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相比于外貌,自身能力对人的吸引更持久,如果两者都有,那便是上上大吉,颜柏玉就属于这种人,否则也不会在后加入探索队的情况下,还能快速地占领主导地位。
像颜柏玉这种人,会吸引目光,并不叫人意外。
李寸心与有荣焉,微微垂下眼睛,移开目光时,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呜呼!”一声呼啸从跑场方向传来。
李寸心看过去,便见到一名探索队的成员骑着黑马,手臂举过头顶,摇着马鞭,从后头超越了颜柏玉,肆意道:“队长,咱们比一场看看,看谁先跑到前头的歪脖子树折回来!”
颜柏玉含笑道:“输的人今天打扫马舍。”
那人耍诈,还没应声,驱着马跑出去了。颜柏玉双手牵着缰绳,腿一靠马肚,马儿便飞驰出去,她上半身立得稳稳的,头发在急驰中散开,飘飞成风的形状。
探索队的人技痒,也先后上了马,在跑场上跑起来。
这边什么都没有,就是地多,跑场的范围极其开阔,可以让他们任意驰骋。
他们像是旷野的风,那么自由,呼啸着,呐喊着。
李寸心心里有些羡慕,在原地看了许久,没有过去打招呼,默默离开了。
李寸心回去找了许印来商定物资,孙尔在一旁做记录。
谈到最后,捱磨到许印要走的时候,李寸心叫住他,说道:“许叔,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许印说道:“什么事?”他刚才就看李寸心欲言又止的。
李寸心犹豫了一会儿,正视着许印,说道:“你们下次去巴东村,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许印这肌肉像是石块的脸有了变化,显露出明显的愕然神色来,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否定,而是询问道:“你怎么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李寸心挠了下耳朵,笑道:“这不是,嗯,巴东村第一次愿意无抵押送我们大批牲畜,第二次又极力配合,送了我们许多珍贵药材,解了我们燃眉之急,他们慷慨又有诚意,我想我们也得表示出足够的诚意,表示对他们这个朋友的看重,所以我想亲自过去一趟,感
谢他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