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间的两人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行了,今晚先绑上,明日一早就下山,先去歇着吧。”
“盛哥也去睡吧,这鬼天气,冻得我牙根直打架。”
两人推开木门,踩着雪往不同的两个房屋走去,孔孟荀哈着热气坐在雪地里吓傻了。
停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差点又摔在雪堆里,一路跑进厨房,在半人高的大缸里舀水出来,不顾冰凉,撩到脸上降着温。
“呼……呼……”
孔孟荀捂着脸蹲下来,刚才所听到的一字一句都在脑海里止不住的徘徊。
紧张的心情让他大口大口喘着凉气。
过了几分钟,孔孟荀抬起头,扶着水缸站起来:“你们……是你们不让我活,别怪我心狠!”
他在厨房里找了两把刀,一长一宽,胡乱藏在棉衣内衬里。
出来就直奔最左边的一间屋子,这里是景家雇佣的几个下人居住的地方,也是孔孟荀第一次偷听到通缉令的屋子。
他从窗户向里面看,一排土炕,几个下人的被窝排成排,都在呼呼大睡。
孔孟荀轻轻推开门,来到第一个人头前站着。
这群下人往日对自己这个景家女婿也不怎么热情,现在事发,孔孟荀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们。
“唔……”
孔孟荀捂着他的嘴,抽出厨房里的长刀,一下子划开了他的喉管,可能是第一次下手,没有那么熟练,那人气管被割开,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猛地惊醒,幸好孔孟荀下手快,捂着他的嘴,只挣扎了一会儿,这人就在恐怖的绝望中歪头咽气了。
急促的心跳让孔孟荀深呼吸几口,看旁边熟睡的人还没有反应。
继续第二个,第三个……
只几分钟,屋内的人就全部在睡梦里离世了。
再进第二个屋里,这是景家本族人的房间了。
孔孟荀毫不留情的全部挥刀解决,有没被割断气管,表情安详的变成一具尸体的人,也有像第一个那样猛然惊醒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人。
孔孟荀下手越来越快,心里竟然越发的平稳。
到后来他动手时就如同是杀鸡一般轻易,很快,景家一半老小就惨绝离世。
到下一间屋子时,推开门后,孔孟荀刚欲下手,一人忽然从外面进来了。
正是景娟的堂哥景盛,他出去小解回来,正准备睡觉。
“孔孟荀?你走错屋了吧?”
孔孟荀赶紧背过身,吓得脸色苍白。
景盛也没注意到他的表情和背在身后的手,径直走向自己床铺,脱下棉衣盖在被褥上面。
孔孟荀吞了口唾沫,慢慢靠近过去。
“孔孟荀,以前呢,对你多有得罪,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嗯!”
景盛话没说完,忽然感到脖子一凉,捂了一下,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血,转过身子,孔孟荀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刀朝着他额头眉心劈了下来。
孔孟荀转身继续去抹脖子,解决了这间屋子,接下里就是景家的长辈了。
娟姐的大伯一家,舅舅一家,孔孟荀轮番造访,有的睡眠浅,中途醒来,被孔孟荀抓着衣服乱刀砍死,那把宽刀竟然被砍得卷刃。
尖叫声终于响起来了,惨叫和求饶传了出来,可是此时只剩下十来个老弱妇孺。
孔孟荀也不再隐藏了,扔掉那把宽刀,浑身冒血的出了屋子。
此时的娟姐正在照看喜儿,一旁还有婶婶和姨妈在陪着,几个女人睡不着,跑到一起唠着闲话。
外面忽然传来的惨叫声让娟姐等人心头打颤。
婶婶起身想去外面凑着看看什么情况,没想到门一脚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