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紧时间赶到了医院。
进入病房之后,看到这人在病床上睁着双眼,一动不动望向眼前病房内的天花板。
走近他的床前,我只见他那两只茫然无神的眼珠缓缓地动了一动,神色间没有任何生命该有的活力……
这时医生走了进来,告诉我他现在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仍旧还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
“他完全失去了认知能力,除了保留一些本能的神经反射之外,今后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人交往的能力。”医生说完之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我知道实际上他已经成为了植物人。
任灵灵听完病情介绍之后,带着无比同情且难过的目光看着他,转过头向我问道:“你曾经学过医,他这种情况还能救回来吗?”
我默默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像这种情况,从医学上来说已经是不可逆转。相当于他在这个社会上已经停止了存在,甚至现在就可以宣布他已经死亡!”
“但是他并没有死去啊,他还有反应。”她仍旧在可怜的同情中抱有一线希望。
“他现在只是保留了一个躯壳,某些生命的迹象仅仅只能证明它的生命还在继续,仅此而已!”
她听我说完,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们离开了医院。在离开医院之前,我留下了一些费用给医院作为半个月的看护费用——以便如有他的家属可能会来到这里。
这时已是下午六点,我同任灵灵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小餐馆坐下。
“他是你什么人呢,朋友吗?”
“这怎么说呢?应该不能算是吧!”
“既然不是的话,怎么医院的费用都由你来出呢?这笔费用可不少啊!”
河边那诡异的一幕又出现在我脑海中,我看向任灵灵说道:“既然当时被我碰上了这件事,而且只有我们两人,我也不能听之任之。”
她仔细的看着我,“你和一个人非常相像。”
我有些意外,问道:“是谁呢?”
她若有所思的端详着我,“就和我印象中那模糊的脸庞,还有那模糊的轮廓一样,好像就在我的印象中慢慢的清晰起来,坐在我现在的面前……”
“下午在店里的时候,你好像说你来这里是想找一个地方,应该就是那里是吗?”
“不是的,路上那些熟悉的感觉是到了路上看见时临时才有的。而我这次来要找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很原始的地方。”
我听她说到一半时,大脑中交织着的很多信息在不断地清晰了起来。
不过等我听完她整句话后,我又不解的问:“我感觉你好像对孙阿婆比较感兴趣。”
她笑了笑,“是的!我想证明一件事。”
“难怪你今天会提到孙阿婆。那个叫席茵茵的作者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吗?据我了解,那栋小楼是她家解放以前所修,当时小镇并没有多少人家。”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关系,要找到她之后,我才能够知道!”
她说完后低下了头,我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也就没有追问。只是向她表示明天我会帮她联系一下孙阿婆,约个时间进到山里去相互了解一下。
吃完饭后,我们驾车赶回古镇。在路上,任灵灵突然问我为什么会在路边刹车。
我思考了一会,最终确定暂时不能如实告诉她我的猜想。
我半开玩笑随口说道:“我想到你可能是一种错觉,担心这种错觉会令你走火入魔。”
这时,她转过头带着一丝温柔的语气,轻轻的向我问道:“你对我说实话,我俩是不是曾经认识?”
我略一迟疑,忍不住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沉思了好一会才向她说道:“因为你可能知道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