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爷爷饶命!我不动,我不动!我家里有银子,您自取,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此时徐友年感受着腰间传来的尖锐之物,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是遇到江洋大盗了,这等匪徒异常凶悍,千万不能硬来,他浑身抖得就跟筛糠似的。
陈希听得这徐友年一键三连似的言语也是佩服的紧,这家伙到底是被人劫过几次了,怎么门路比他还熟?
“有银子?”
陈希压着嗓子在徐友年耳边问道。
“有有有!就在那矮柜里面!”
徐友年说完,还十分熟练的摸着黑来到了矮柜前,将一个铜制小方盒拿了出来打开给陈希看,全程这家伙都没敢朝后方看一眼。
陈希探出手朝盒子内摸了一把,碎银首饰都有,而且他还摸到了银票,具体面值他不知道,不过能存放在这种地方的,显然面值不会太小。
“呵呵,你倒是蛮有钱的嘛。”
“好汉爷爷,您报个名号,以后逢年过节我都备份银子给您孝敬,以后就不劳您大驾亲临了,这每次下来还是怪辛苦的。”
徐友年打蛇随棍上,赶忙示好,他家虽然是五城兵马司的,但官府办事还是有些制约的,但结交了绿林中人,有些事情办得就很轻松了。
“行,不过今儿个人我也得带走。”
“行行行,这人好汉爷爷也可以带走,若是不够,明儿我再送俩丫鬟过去给您舒服舒服。”
徐友年以为陈希打算将床榻之上的丫鬟带走,虽然心中有些惋惜,毕竟他还没吃到嘴,但比起小命来,他还是分得出轻重的,于是赶忙应承,就为了将陈希打发走。
哪知道陈希哈哈一笑,用一种怪异的嗓音在他耳边笑道:“小伙子,你怕不是误会了什么,爷爷我好的,是你这一口!”
感受着一只粗糙的大手贴到了自己薄如蝉翼的绢丝衣裳之上,感受着那只手掌从自己腰间逐渐滑落,向下向下再向下,徐友年惊愕的大叫一声,但话音刚到一半就被陈希打晕了过去。
解决了徐友年之后,陈希干呕了一番,显然他也被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给刺激的不轻。
之后陈希果断将徐友年裹入被中,然后为了防止他半途醒来叫出声,还脱下了他脚下的罗袜塞入了他的嘴里。
此时,老天似乎都要帮忙似的,天空飘过一片乌云,稀稀拉拉的就开始下起雨来,陈希又扯过一张桌布来,将屋内值钱的物件全都给打包了起来,然后背着大包小包再扛着一个人自徐府离开。
哪怕扛着一个人,陈希还是十分轻松的翻越了徐友年他家所在的坊市围墙,随后陈希看着徐友年径直朝着东门而去,每天早上,东门都会聚集大量进城贩卖货物的商贩,那时候这座城门将会有数以百计的人进进出出。
东门如此重要,自然是有军士把守,但这些五城兵马司的人战斗力太菜了,陈希压根不放在眼里,蒙着脸的他悄悄摸入其中,然后将所有值守的五城兵马司军士都给打晕捆好后,这才返回将徐友年带了过来。
此时的徐友年已经醒了过来,但他也是被捆成了粽子模样,根本无法动弹半分,借着城门楼上的火把余光,他惊慌失措的看着陈希,浑身都在颤抖。
“徐公子是吧,你说,咱们该怎么玩呢?”
看着陈希手中拿着一把出鞘长刀在自己裆下比划着,徐友年更慌了。
“呜呜呜呜……”
徐友年显然想说些什么,但此时嘴里被塞入了罗袜,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面的陈希思前想后,最终想到了个好法子。只见他从门楼内找来了绳索直接绑在了徐友年双腿之上,然后将徐友年倒吊在了城门楼之上,于是乎,徐友年就获得了一个全新的视